傅玉书恬不知耻的话语让伦婉儿一时怔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傅玉书环视四周,看着仍在调息的张纪,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对着奔雷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一点头,手上幽芒闪烁,一道暗器射向张纪,金石等人见状顿时脸色大变,欲要起身阻挡,却提不上气来,又是摔倒在地,满脸愤恨。
当的一声,那暗器终究还是没能刺中张纪,被其一道指力弹飞出去,不过张纪这番出手却是让傅玉书不惊反喜,心中一定。
“呵,张长老就不要装模作样了,你被独孤无敌灭绝魔功重创,能使出这一招已是极限,要不然依着你的功力,这暗器不是被弹飞,而是被震成碎片。”
听着傅玉书的话,张纪缓缓睁开双眼,淡淡的说道:“即使只剩下半成功力,对付你们三人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傅玉书闻言点点头,略有忌惮道:“不错,但那是以前,你现在看看,四周可有什么不同么。”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惊,还是谢平眼尖,很快发现一团团耀白的烟气弥散四周,要不是他观察仔细,还真是难以发现。
“这是?”
云飞扬突然察觉胸口一闷,脸色瞬间惨白,踉跄倒地,一脸愤怒的指着傅玉书。
“化功散,专门用来化消内力,放在平时你们或许不会中招,但是现在,你们身受重伤,这化功散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们便会脱力而死。”
傅玉书满怀恶意的望着云飞扬等人,转而看向张纪,继续道:“此气一旦入体,越是运气越是发作的快,长老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乏力,昏昏欲睡,放心,就凭你对我碧落赋做的事,可不能让你简单的死去。”
“动手,先将那几个碍事的老不死给我杀了。”
傅玉书一声令下,狂风与奔雷当即道一声是,一刀一剑直接将赤松和苍松给杀了,墨松见状当场喷出一口鲜血,满脸悲色,身体发抖,指着傅玉书说不出话来。
“下一个便是你,放心,在座的诸位都不要着急,黄泉路远,有人结伴也不至于孤单。”
就在狂风欲要一剑解决墨松之时,突然张纪伸指一点,纯阳之力灼烈非常,当即将那剑身切成两半,断口处留有焦黑之迹。
而施展了三昧纯阳指的张纪脸色一白,嘴角再是沁出血迹,看的金石等人担忧不已。
“果然顽强,就不知道你还能出多少招。”
傅玉书虽是惊讶于张纪在这化功散压制下还有这般功力,但是他却不相信张纪能一直维持这般战力,伸手一挥,奔雷狂风二人立刻分散开来,一者向着燕冲天奔去,一者继续对墨松道人出手,他倒要看看张纪还有多少真气可以挥霍。
狂风轻功一展,眨眼之间来到昏迷的燕冲天身边,眼中厉芒闪烁,断剑就要刺中燕冲天的咽喉之时,一道飞剑疾射而入,狂风不假思索,急忙挥剑一扫,将袭来飞剑逼退,身体不觉向后一移,目光紧盯着飞剑射来的方向。
与此同时,奔雷那处也再次失手,傅玉书看着突然的闯入的人影,心中一惊,知道来人是敌非友,当即身影一闪,瞬间来到青松身边,将其一把抓起,以剑抵住他的咽喉。
“来着何人!”
金石等人原本正自惶恐不安,此刻见到战局突变,心中顿时生出绝处逢生的喜悦,但是看着师父又被傅玉书抓在手中,脸上更是愤怒不已,而金石则是微微皱眉,方才袭向狂风的那柄长剑很是熟悉,但武当上下所有的弟子都在这,不对,还有一个人。
金石脸上突然露出激动之色,一旁的玉石见状小声道:“师兄,怎么了?”
“那柄剑好像是白石师兄的。”
“什么,白石师兄不是遭遇不测了么,这是掌门亲口说的,难道?”
玉石一愣,随即又是狂喜,莫非是掌门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是为了迷惑外人,让白石师兄由明转暗,当做一只奇兵?
“究竟是不是,一会就知道了。”
金石压下心中激动,双目紧盯着迎仙桥的方向。
“原来是你,你不是死了么。”
看着缓步而来,倒持长剑的白石,傅玉书脸色一变,难以置信道,随即看向动手的狂风与奔雷。
“少主,这,我和二弟明明已是仔细检查过,此人确实没了气息,难道真的有人会起死回生之术么?”
狂风与奔雷在白石出现之时,脸上也是惊恐不已,这已经死去多时的人又是重返人间,着实震撼了他们,心中的信念更是就此崩塌。
“他是人还是鬼?”
狂风不觉喃喃自语,奔雷握刀的手也是紧了几分,目光忌惮的望着缓步行来的白石。
“哼,朗朗乾坤,哪里有什么鬼,就算是鬼,那就再杀他一次,让他连鬼都做不成,动手。”
傅玉书只看到白石一人出现,信心又是大增。
听到傅玉书的话,狂风与奔雷对视一眼,压住心中心绪,各是持兵攻了上来,少主说的对,这白石能被他们杀一次,就能被他们杀第二次,怕什么。
白石看着飞奔而来的狂风与奔雷,常年面无表情的面庞终于浮现出一丝讥讽,看到此景的狂风与奔雷心中皆是生出不妙之感,但现在他们已是管不了这许多。
“喝!”
狂风率先出手,只见他身影瞬动,身体向前跃去丈许围在白石不断绕圈,一道道残影围在四方,白石见状眼神一凝,当时他就是被这招迷惑,被一剑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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