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禹想都不用想,这个朝代一个女子敢狂妄到只身来到宫门前击鼓,还是为郑煜霖喊冤的,除了上官紫恋,不会再有他人了。
对于这种喜欢在变态前作死的女主,白希禹表示万分的无奈,但关键的时候还是一样要送光环的。
孟靖低头敛眉,依旧是习惯性地用食指敲打着眼前的桌子,随后又冷笑了一声,道:“给南平王世子讨个公道?她倒是看得起自己。”
孟靖此言一处,白希禹立马明白孟靖这是也知道外面的那年轻女子是谁了,只是不知道孟靖到底是怎么看待上官紫恋的,也不知道他是要怎么处理这个事。
现在这些男主啊是一个比一个的不是东西,能好好走剧情的几乎是已经绝种了。
但白希禹特么也没见过孟靖这么崩的!
搞得他现在一听说男女主要见面这心都一跳一跳的。
白希禹正想着过一会儿和孟靖出去的时候要怎么才能保住上官紫恋那颗漂亮的脑袋时,只听一旁的孟靖同他道:“小禹子,你先去给朕看一眼,朕等会儿再出去。”
白希禹连忙应是,能比孟靖早出去那么一会儿他也能更有些把握保住女主的命。
妈的,现在的孟靖跟个反派大boss似的!
还没等白希禹走出去,又听见孟靖吩咐了一句道:“多带几个人出去,别被欺负了。”
“谢陛下。”
孟靖看着白希禹离去的身影悠悠笑了起来。
————
白希禹叫了两个小太监同他一起出去,一出了宫门就看见距宫门西边十几米的地方围了一圈闹哄哄的百姓,他们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对着圈里的人指指点点。
白希禹带着两个小太监穿过层层叠叠的百姓,总算的到了人群的前方。
站在鸣冤鼓前手里拿着鼓锤的年轻女子果然是上官紫恋,不过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还跟着三个年轻的男子,一个是白希禹早已见过的慕之扬,其他两位根据长相白希禹也能大致猜出个一二来。
慕之扬依旧是抱着一把古琴,面无表情地站在上官紫恋的身后。
上官紫恋的右侧站了一位白衣的公子,想来是那绝谷的神医左廉无疑。左廉跟慕之扬同样的是一张面瘫脸,长相倒是比慕之扬硬朗了许多,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他的腰间别了一个白色锦布包,里面装得便是那闻名江湖的神鬼十三针。
而上官紫恋左侧的年轻公子则是一袭红衣似火,腰间缠着一根长鞭,身后又负一把长剑,张扬又热烈,长相带着些许的异域风情,勾唇一笑,眼角上调,戾气逼人,这位便是那所有江湖剧情中最喜欢用邪魅一笑来描述的魔教教主冷思邪了。
白希禹还以为女主真敢一个人来呢,现在见她左右前后围了三个美男,一时间竟还有点小失望。
白希禹眨了眨眼,带着身后的两个小弟走上前,拱手问道:“上官小姐在这里是做什么?”
“是你?”上官紫恋转过头看见白希禹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整张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嘲讽道:“哼,你家主子怎么没出来?”
白希禹仿若是没听出上官紫恋语气中的嘲讽,回答道:“主子还有事要处理,暂时不便出来。”
上官紫恋扬起下巴继续道:“怎么了?他是没胆子出来了吧?纵使皇上护着他又如何,难道皇上就不讲究王法?”
她刚一说完,周围的百姓们就是一顿叫好。
白希禹不欲与上官紫恋争辩什么,只答道:“主子的事还不该上官小姐过问。”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把长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剑的主人冷冷道:“谁准你这么跟紫恋说话的?”
白希禹也是被冷思邪吓了一跳,冰冷的剑刃紧贴着他脖子上的肌肤,似乎稍一不慎那里就会被划破,白希禹煞白着一张脸,眼里透着深深的恐惧。
妈个叽!会用剑了不起啊!
他心里其实对冷思邪这个行为相当的不以为然,面上却依旧要装作为了活命讨好着问道:“这位公子是?”
冷思邪却不给他半点好脸色,冷笑道:“本座的名字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阉狗知道。”
上官紫恋在一边更是露出不屑的表情来。
冷思邪不愿搭理他,白希禹便一人自言自语道:“据传江湖中有一阴冥教,乃是从西域传来我大胤,教主常年一袭红衣,擅使长鞭,想来公子便是那阴冥教教主冷思邪了,杂家在皇宫中也是听说过冷公子大名的,常听人说冷公子于三年前的十月十八日一人挑了景阳寨……”
周围的百姓们一听说冷思邪是魔教教主,纷纷露出骇然的表情,立马向退后了一步。
冷思邪低吼道:“闭嘴!”
白希禹瞬间不敢作声了。
而那两个跟着白希禹来的小太监干站在一旁,傻愣傻愣的什么也不做。
冷思邪紧接着便转过头同上官紫恋等人说起话来,而他的剑自始至终是架在白希禹脖子上的。
对于这种既不下手也不放手的行为,白希禹感到十分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站在那儿战战兢兢地听着这几个人痛骂禹公公。
好气哦,已经无法保持微笑了呢。
正当这几个人讨论得热烈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冷思邪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被打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白希禹一抬眼便见孟靖身穿一套玄色常服站在人群前面,他也顾不得身旁的这群人,急忙屁颠颠地跑回了孟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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