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雾中,黑色城堡若隐若现,神秘又雄伟,就好似一座城中城,隐约之间,特别危险。
城堡之中,有一间极具有代表性的大殿堂,就像是皇帝上早朝的议事殿,又好似教堂日常主持祭祀的地方,整体散发着某种庄严肃穆的感觉,使人站在这里就有一种独特复杂的心情和使命感。
而就在这大殿堂的尽头,是呈现出阶梯上的高大王座,但确实空着的,给人的感觉就好似从简称的那一天开始,这上面就没有任何人坐过,拥有某种十分特别的意义。
就在这王座之下,一层层阶梯之上,都各自左右对称的放置了两把交椅,合计八把交椅,其中七把交椅上都端坐着一个人,让人能够感觉这些交椅上坐着的人地位崇高,为仅次于王座的存在。
苏阳等人一眼扫过这七个人,发现他们没有一个简单的,均是黑色兜帽长袍加身,神秘又危险,至少是打破两道枷锁的存在。
有意思,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又到底那一位才是暗黑会的会长呢?
就在苏阳思索之际,刚刚领他们过来的那位神秘人,已经越众而出,来到比较靠下的那一个空着的座椅上,四平八稳的坐下,然后与其他神秘又强大的存在,冷酷的注视着苏阳等人,好似在阅读和打探一些什么。
有意思!
苏阳嘴角微微上扬,那一抹邪逸的笑容,透出几分特别诡异的气息,然后就在这些神秘又强大的存在注视下,突然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直接出现在大殿堂尽头的王座之上,于两侧震惊和震怒的目光注视下,从容不迫的一屁股坐下。
“大胆!”
很显然,苏阳所坐的这一个位置十分重要,并且在这些神秘又强大的存在眼中,又拥有着特别神圣非凡的意义,因此苏阳这一坐,几乎可以说是犯了众怒。
可是还未待所有人准备动手,把苏阳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从这至高无上的王座之上拉下来,就见苏阳先一步翻手取出一样东西,用力的一捏。
“啊!”
几乎毫无任何的预兆,随着苏阳用力一捏之下,场内这些神秘又强大的存在,当场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并灵魂之中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和撕裂般的剧痛,当场就一个个痛的惨叫出声,翻滚在地,再也难以保持先前的从容,发自内心的恐惧和颤栗着。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这些神秘又强大的存在,痛苦的倒在地上挣扎着,双目猩红的注视着苏阳,亦或者说注视着苏阳手中那一个貌似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令牌,纷纷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
“尔等,好大的架子啊!”苏阳微微暂缓令牌上压下的力量,坐在王座之上,邪逸又懒洋洋的说道:“看到我持有此令而来,竟然还老神在在的坐在这里,等着我来见你们?呵呵,现在我来了,看一看你们这群家伙,还怎么收场。”
这些神秘又强大的存在再也没有先前的从容,一个个神色灰暗的看着苏阳,看着那一面让他们发自灵魂颤抖的令牌,仿佛明白了什么。
尤其是看到苏阳那仿佛一脉相承的邪逸笑容,他们隐隐约约之间好似勾起了什么遥远的记忆,及某种来自灵魂深处,无论如何,都永远无法忘记的恐惧。
“你,是,谁?”就见其中一位神秘又强大的存在,在痛苦和折磨之下,艰难的问了苏阳一句。
苏阳邪逸无比的笑着望去,此人端坐在仅次于王座之下的左手位置,这很显然是一个非常崇高的位置,而他的实力也确实是这些人之中最强的一位,足足打破了四道枷锁的存在。
苏阳危险的眯着眼,笑着回道:“我是谁?你可以称我为邪君,或者叫我小邪帝也没有问题,因为我是你们主子的徒弟,他现在把一切都传给了我,包括这玩意。”
苏阳终于结束了对这群家伙们的折磨,随手扬了扬手中的令牌,充满了警告的味道。
对此,一众强者均纷纷流露出几分不敢相信的神色,诧异无比的看着苏阳,有些无法接受这枚令牌竟然会持于苏阳的手中。
但是见令如邪帝亲临,无论这些神秘又强大的强者们多么心不甘情不愿,都无法改变这么一个事实,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选择服软,承认苏阳无比超然的地位。
“见过邪君,见过小邪帝!”
这些神秘又强大的存在,无比屈辱的垂下头,他们无论多么不甘心,此刻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苏阳手中的令牌,让他们十分忌惮,是来自邪帝的致命武器。
苏阳邪逸的笑着,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不甘,从容不迫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非常非常的不甘心,所以为了让你们死了这份心,我就干脆给你们一个机会吧。”
说完,苏阳手中的令牌突然一丢,直接砸在刚刚讲话的那个人面前,笑眯眯道:“喏,捡起来,只要你能够捡起来,就可以释放自己的灵魂,完全不用被我控制。”
在场的每一个人顿时悚然一惊,谁都想不明白苏阳究竟要做什么,他到底心有多大,竟然把自己最大的依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丢了出去。
难道说,苏阳傻了吗?
苏阳当然没傻,他做事一向很有目的性和计划性,所以他这么做必然有一定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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