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讽刺唐方装X,舰长大人又哪里是肯吃亏的主儿。
“走吧,去前面看看。”唐方打断波伊尔的沉思,当先走到左起第一个显示“空闲”的房间,按下门口的开门键。
“唰!”安全门打开,房间的一幕出现在他面前。
一个25、6岁的女人被绑住手脚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团黑斯袜。
她高高踮起的双腿左边一条光着,右边一条穿着黑斯,想来嘴里那团斯袜是从左腿上脱下来,就是不知是她自己塞进嘴里的,还是有别人代劳。
看见唐方进门,女人眼中闪出一道光,不是希冀,也不是羞耻,而是目无余情的痴迷。
椅子旁边有一个工具架,上面有剪刀,手铐,红绳……
“她被喂了迷药吧。”说话的是唐林,他有些不忍,又有些厌恶。
“没有。”波伊尔迈步走上前,伸出肥润的手,指尖轻轻滑过女人还算光滑的皮肤。
她的呼吸变重了,心跳也快了一些,嗓子眼儿发出让人心痒的闷哼,看得出,她很享受。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是上帝!”
“哧!”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女人遮羞的布片掉在地上。
唐林有些意外,波伊尔这老家伙的手劲儿倒是还不赖。
“走。”唐方拉着他向外面走去,因为波伊尔拿起旁边盘子里的东西做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动作,然后屋子里响起更加引人入“胜”的哼哼声。
“不知羞耻的女人。”唐林在后面嘟哝道。
唐方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有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并不适用。
生存环境决定认知,决定三观,如果一个人在地狱中生活,他拿刀的手一定很稳,杀戮已然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一个人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他想必不会理解穷苦人家的悲与伤,在他站在帝国大厦顶层俯瞰整座城市的时候,当她走在布拉格街头望着游船上弹琴的异域青年微笑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有些人在推着堆满食品的三轮车往小巷深处躲,不会想到有些孩子的上学路比取经都难。
有人追求理想,有人为了生活,这不可悲,这很无奈。
唐方想到了前殿那个还在等他回去,然后献出自己第一次,代号为L727的女孩儿,如果她一直留在这里,按照圣皇陛下为她们安排的命运顽强地活下去,想来,刚才那个屋子里的女人便是她未来的写照。
波伊尔从房间里走出来,洗了手,很干净。
唐方没有理睬他,又打开一个房间,里面有两个身无寸缕的女人,双手被绳捆住,吊在一个小型液压平台上,让她们悬空还是脚踏实地,这取决于男人的爱好。
看到安全门开启,两个女人扭动着腰肢与双腿,冲唐方抛来一个与其说是妩媚,不如说是勾引的眼神,俏生生说道:“哥哥,进来呀……”
唐方没有动,进去的波伊尔,他拿起角落里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那名叫唐方“哥哥”的女人身上,然后换来一声似舒服又似痛苦的惊呼。
鞭痕很红,就像她的脸。
唐方转身出门,继续打开另一个房间,这次眼前出现的一幕让他有些吃惊,因为跟前两次不一样,椅子上绑着的是个男人,一个有着满身健美肌肉的男人。
他带着眼罩,穿着特制的情趣皮衣,嘴里绑着口塞,双脚被固定在椅子的两根腿上,椅子下面还垂着条一尺左右的尾巴。
应该是听到开门声,那个男人使劲晃晃身体,嘴里发出一阵哼哼。
唐方没有等到波伊尔过来便从屋里抽回脚,他的脸有些白,唐林也一样。
波伊尔有些好奇,按开房门打量一眼屋内情形,梗着嗓子发出公鸭似的两声笑,说道:“莫不是唐老弟以为这里只招待男客?退一步来讲,就算都是男客,保不齐也有一些人喜欢这种调调。”
唐方叹口气,没有说什么。
“我说过,在这里,只要你有钱,没有办不到的事,‘阿尔凯西’是一个旅游城市,最重要的就是让客人开心,放松……”说完,波伊尔走到通往-2层的电梯前面:“接下来你会看到更有冲击力的画面。”
他走进了电梯间,没有问唐方还要不要继续看下去。
他其实很想凑到唐方面前,笑着说:“做哲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唐方深吸一口气,带着唐林走进电梯。
门缓缓闭合,脚下传出轻微的震动,不大功夫,伴随一声轻响,门开了,几人前后脚走出。
-2层与-1层完全不一样,-1层如同中世纪的疯人院,灯光昏幽,石墙斑驳,有股子让人心塞,想要发泄内心郁闷的感觉,而-2层则全然不同,好像一下子由中古来到未来。
整个楼层便是一个房间,不管是地板还是墙壁、天花板,都散发着明晃晃的光,将整个空间照的一片雪亮。
房间很宽广,足有三十几米高,无数好像格子的房间悬吊在空中,并缓慢地饶着固定轨道旋转。
这一幕很科幻,很明快,然而,与之相反的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是从哪些格子样的房间里溢出来的。
透过格子房间透明的墙壁,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居住。
当然,“居住”这个词很不讲究,他们或被绳索捆住,或被固定在桩柱上,又或者被吊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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