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赛抱着足球从训练场上下来,大冬天的练了满头汗。
小女友立即热情的地上毛巾。
窦赛与女朋友亲亲我我一会,看到不远处无精打采的好友,自己先泄了一阵气!
他就不明白了,堂堂顾家二少爷,要什么有什么,身边围了一个师的人想为他效率让他开心,他怎么就整天闷闷不乐呢。
“你看什么呢?我不好看吗。”
窦赛赶紧安抚女朋友:“你好看,你最好看了,你先去玩,我去看看我朋友,你看他头发都快愁白了。”你
她嘟着嘴看眼不远处坐着的可怜兮兮的顾临阵,也挺可怜的:“我告诉你!也就是顾临阵我才放过去,要是换成别人!我才没有这么好说话!”
“是,是,我女朋友菩萨心肠,悲天悯人。”
“去吧。”
“领旨。”
窦赛将球扔下,跑过去:“兄弟,长吁短叹的干嘛呢。”一屁股坐在顾临阵身边:“还顶着一张苦瓜脸,就算你帅,也不能这么糟蹋。”
顾临阵觉得被他一挡,更看不到阳光了。
“怎么了,天塌了!”看这眉头皱的。
顾临阵叹口气:“比天塌了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哥又……”
窦赛等了一会,又等了一会,都等急了:“你到是说啊,你哥怎么了?”
“我哥总觉得我爸会对他先下手为强,就想……”
“想什么……然后呢?怎么了?”急不急人。
“总觉得我大哥会吃亏,即便我们做的不出格,我爸也一定会误会他,不说也罢。”
窦赛大喘口气,他准备好了听戏的脑空白,结果就给他听这个。
而且,如果不是知道……
窦赛看着顾临阵一脸伤心的样子,就看他现在这副小可怜像,他们脑补一个被继父虐待的戏码很正常吧!
可联想联想顾临阵的大哥,怎么看都不像是被继父虐待的小可怜!
如果不是去过他家!他现在肯定又被他带崩了!就顾临阵说话这水平:“我说你说话的这个调调儿能不能改一改?”
“我怎么啦?不是你问我的吗!?”
我闲了过来问你:“不过你们跟你爸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怨。”
顾临阵顿时来了精神:“罄竹难书!“
窦赛盘腿坐好:“你说。”他
“你能想象吗!他不准我们接近我妈!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不准备我妈带我们!你说过不过分,一个小孩子,正是需要妈妈关爱的时候,他竟然剥夺我们的
的基本权益!
我能平安长大,这都算好的。我没有长歪,都是自己奋斗的结果,像我这样的,从小到大,体谅他们,能让着的都让着了,可就是这样我爸还想把我们赶尽杀绝,统统送走,动不动就截断我们的经济来源。
而且以前,只要我爸生病的时候,我们一年中三四个月都是见不到妈妈,我是无所谓啊,可我哥和我妹怎么能忍?尤其三福还那么小,我哥怎么能不为她争取利益,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就这样了。”
窦赛茫然地看看兄弟,又看看今日难得大好的太阳,觉得自己听了一段非常用语,要不然怎么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爸什么很过分?”
“你不是一直和阿姨生活在一起吗?”
“是啊,我妈疼我们。”
那你还废什么话,以为你从小到大没有见过妈:“你别总那么想,多想想你们身边有什么啊,我记得包阿姨不是挺好的,对你挺照顾的,妈妈做的也不过如此了。”
“保姆怎么能代替妈妈?”
“可是你家的保姆不一样吧,”
“那也不行!你不知道我妈多好。”
窦赛看着顾临阵的样子,大概有那么点儿了解,顾先生为什么讨厌他们了,好不容易养大了还恋家:“顾临阵,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什么!”
“雄鹰为了让小鹰学会飞,把他从悬崖上推下去。”
顾临阵嗤之以鼻:“对人类来说,那叫逐出家门。你觉得还一样吗?”
“这个这个……你不觉得跟父母住在一起很不方便?”
“不会呀,不跟他们住在一起才不方便。”睡不着觉,失眠,不安,无时无刻不觉得周围都有无数双眼睛阴森森的盯着你。如果妈妈在的话,就会好很多。所以这不是恋家,这是生命生存本身的最低要求。
窦赛生无可恋:“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系过我爸妈,我岂不是不孝。”
“你怎么可以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家里。你不觉得心里不舒服,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像风筝,被人剪断了线,飘着飘着,最后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残破的落下来,死了都没有人找到你的那种。”
窦赛搓搓自己的胳膊:“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该给我爸妈打个电话。”
“所以,身为一个人,根是不是应该深深地扎入泥土里!”
好像是!是个屁!“那是树!行了,我不听你的歪理邪说,走,踢球去。”什么缪乱!他竟然还险些被他带进沟里去。
“我还没说完呢!”
“那就别说了,踢一局球都忘了!”
……
章彦韵与他磨了好几天,终于把他拿下了,签了大大小小无数艺人,如今又有拿下一个大项目的感觉了,不得不说,对方真的很难磨。
就像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答应了。
章彦韵合上合同:“你放心,你会发现跟我们签约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办公室外,隔着玻璃看新人的人撇撇嘴:“当然是最好的选择,既没有违约金又没有附加条款,甚至没有任何限制,哪有这样的好事,简直是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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