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
刘太太闻言满脸羡慕,娇嗔又不失可爱的拉起郁初北的手,痴痴爱爱的看了好一会漂亮的木镯子,又孩子气的摇一摇郁初北的手,听着里面微弱却轻灵的声音,恨不得自己钻进去享受一番亭台楼阁的感觉。
如今知道拿不到手,还不可能买到,忍不住孩子气的抱怨:“郁姐真好,老公对你那么用心,还亲手做东西送给你,哪像我家那位,就是一个换货的,什么手艺都没有。
穿着讲究,牵着女儿手的吴太太笑的不行:“是,你老公拿不出手,我们家的裁缝和小郁家的工匠都是人中龙凤!你赶紧把你家换货郎换了啊,姐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刘太太跺跺脚:“吴姐!”
郁初北也笑了,她没记错的话,刘女士的老公是做国际物流的,绝对不是换货那么简单,只是几人关系好,家世又都差不多,说话比较放的开。
而且几个人中小刘年纪最小,刚毕业就结婚,婚后便是全职太太,未婚的时候家庭幸福,婚后生活美满,老公因为比她大,很是疼她,所以言谈中偏可爱天真,向来是其他人打趣的目标。
郁初北这些天经常带孩子下来玩,与她们也熟了,都是孩子们凑在一起有保姆在旁边看着,她们凑在一起说话聊天。
而且郁初北发现,除了小刘,其她几位都在自家公司有独挡一面的职位。
但即便如此工作繁忙,她们也没有减少陪伴孩子的时间,相反,用在孩子身上的心力比公司要重的多。
郁初北有的时候跟她们聊天,有种自己突然跳入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她们家世不俗,家学渊源,谈吐客气,笑起来就像世家大族的小姐,眉眼弯弯、和善高贵。
让郁初北有些不太适应,,毕竟这么多年,她还没有心平气和的接触过这个阶层的生活方式,她多数时间用在顾君之身上,顾君之粘人,除了他恨不得她谁都看不见。
金穗更是没人随意跟她说话,她家的阵势无形中隔开她与金穗同龄妈妈交流的机会,何况,若是真聚在一起,也许也说不到一块。
郁初北觉得结婚三年了,她可能如今……才有了一种‘腐败’的真实感。
……
“木匠。”
顾君之上楼的脚步未停,甚至不好奇她又从哪里给自己安了一个新称呼,与其和初北计较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事,不如多吸一口空气!
郁初北背着手,在后面兴致盎然的跟着他,笑容甜蜜温柔。
仿佛前面走着的是随时会温柔的转身,对她嘘寒问暖,离开了自己就不能活的老公:“前面楼层的王姐送了我一瓶她自己做的晚霜。”
郁初北靠在他卧室门边,笑眯眯的看着他:“王姐你不知道是谁吧?就是咱们小区最有气质的那位姐姐,旗袍穿出来最有味道,让人想到大家闺秀的那位,你不知道,她祖母的祖母的祖母那一辈是芳香师,她从小就跟着家里做香脂,人家祖上是皇商,配出来的都是好东西,你不知道可香了……”
顾君之脱衣服,解扣子,从胸膛到腕口,准备洗澡。如果他没记错,她洗手间里摆了一面墙的身体乳、护肤乳、面霜、晚霜,还有叫不出名字的那些东西,都是手工完成,不量产。
郁初北看着他脱下衬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吹声口哨。
顾君之手放在皮带上,看她一眼,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手指‘咔’的一声抽出皮带。
郁初北想起自己的贤惠,赶紧提醒:“我专门给你拿了一瓶治冷脸的,据说抹抹就有笑纹了,是不是很神奇!听到有没有很高兴!”
顾君之到底比较含羞,没有在这样的光线下,肆无忌惮的向异性展示自己隐私的习惯,停下手里的动作,提醒她:“你是不是出去一下。”
郁初北心里把他腹诽个遍,你让谁出去!让谁出去呢!
不过郁初北大度,跟谁一般见识也不会跟他翻脸啊,她只气他!所以她当没有听见他说话、没有看到他微囧的脸,很恶趣味的逗他。
郁初北无缝进入下一个话题,自己先笑上了:“你知道你儿子今天做了一件多丢人的事吗,差点没有把我笑死。”
顾君之还有什么不懂的,被无视了,而且看她眼睛亮成那个样子短时间内应该没有放弃自己这个‘玩具’的意思。
“他这件事完全可以写入黑历史!翻不了身的那种。”
“……”
“小车和另一对的小朋友抢足球没有抢赢,他气冲冲的去推对家小朋友,但他以为他推大象呢!用力过猛,最后自己刹不住车栽了下去,结果比人家小朋友还惨,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膝盖和额头都划破了!你说他是不是活该!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先动手再动嘴,当时把我气的啊——脸都被你儿子丢尽了!不过想想他最后的狼狈样——”郁初北又没良心的笑了。
顾君之闻言,重新将皮带又扣了回去。
郁初北见状赶紧开口:“诶你干嘛,我已经批评他了,而且当着对方家属的面狠狠教训了你儿子,我是那种沾小孩子打赢打输那点便宜的人吗,我又不傻!狠抽了你儿子让对方解气。”
顾君之已经穿好衬衫。
“你不洗澡了!”
顾君之已经系好扣子下楼。
郁初北赶紧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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