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他们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发展!
今天竟然打起来了!谁能想到那两个人打起来!
以前看两人腻歪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再‘正常’不过的相处模式,更让人想死!
顾夫人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
顾先生又是一个不听劝的,没事还能对他自己下狠手。
以后这日子怎么过,说句嫌弃这位顾先生的话,以后就不能不要出来了吗?
医生收了针。
夏侯执屹、易朗月立即收起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向床上看去。
郁初北悠悠转醒,瞳孔还有些涣散,耳朵嗡嗡嗡响成一片,整儿个人都虚脱了一样,木愣愣的,最后闭眼的那一秒,她还是看见子弹擦着他头发丝略过,应该是没事了。
但是那一枪……那是枪,他怎么会有枪?
夏侯执屹见状,未语泪先流,这时候也只能用这种最不要脸的方法了,先让她心软:“初北,让您受委屈了,您生气、想杀了他都是应该的,实在是太混账了,哪有那样吓您的道理。
但初北咱们换个方式想,有一件事是不是也让您更放心了?无论女人用什么方式,温柔的也好、过激的也好,都不可能打动小顾的心呢。”
这么不要脸的话您是怎么想出来的。
易朗月腹诽完,立即对夏侯执屹的说辞认同不已,唯恐这个观点会随着风散了,急忙点头,点的重一些就能加深这些话的可信性一样:“对,顾先生非常洁身自爱。”
郁初北茫然的看着夏侯执屹,太茫然了,所以有点不敢相信他们说了什么。
夏侯执屹无比温柔的看着她,唯恐看晚了,自家的小主子就没了,擦擦泛红的眼眶,不红,也要掐红了,继续卖惨:“您生气也是应该的,本就是我们不好,一直没有敢告诉你,这位顾先生,是有那没事就爱给他自己一下的问题,与您的行为没有任何关系。”
夏侯执屹说着仿佛触到了什么伤心事,神色莫名的悲伤下来,声音哽咽:“医生说小顾是‘口欲性创伤’,就是小时候没有得到照顾才会……那个时候小顾实在是太可怜了……”夏侯执屹哽咽不已。
口欲性创伤,不是说的哺乳期吗?但不影响易朗月在夏侯执屹下面的手势下,福如心至,顿时也伤怀道:“顾先生不是被绑架过吗,顾先生刚刚被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呆呆木木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才五岁的年记,就蹲在他母亲已经看不出是不是人的身体旁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所以先生有的时候……”看看顾先生多么可怜,有没有一点被同情心盖过悲伤的感觉。
什么接下来的问题都不忍心问了,一心想给顾先生温暖!
夏侯执屹微不可查的点头:“小顾从小到大,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有的时候做事才会……”
郁初北看看易朗月,又看看夏侯执屹,声音很低很轻,甚至有些有气无力:“你当初也没有说的这样严重啊,你要是早说……”我就不谈这场恋爱了。
微小的心里创伤、几句恶毒的话、被抛弃的悲哀。这都是可以试着包容的。
而她年龄到了,又没有多好的条件,能遇到一个年轻好看,看起来只是有一点小问题,还可以优化下一代容貌基因的男人,她能包容的就都包容了,能哄的也就哄了!
可不是找有大问题的啊!
如果最开始就把画面形容的这么惨烈,她是有几个自信心,以为自己驾驭的了这种悲惨到极致的后遗症!
这都不能说是悲伤!是会导致人精神异常的变态创伤!
她当时到底哪一点觉得他只是少分了一点父亲爱的小问题。
夏侯执屹听着夫人没有下文的话,有些不确定了,这是……卖惨失败了?还是太惨了,让夫人回不过神来?
但听夫人话里没有说完的意思,好像,前者更多一些吧,而且他们哪一点卖惨卖的不对?女人不都是心软的吗!
易朗月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哪里说错了?是不够凄惨?还是场景没有构架好?背景烘托的不够?不够了他可以再加啊?
他们顾先生早期别的不多,惨有很多?可不管如何:“夫人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夏侯执屹闻言,犹豫了一瞬,也立即开始说他们顾先生的坏话:“对!顾君之就是有病!您跟他计较犯不着!咱们去做点什么不好!旅旅游、消消费、四处走走散散心,只要夫人高兴,何必在他这三分之一人格上吊死……”您说是不是,或许只是六分之一的人格?
总之他们顾先生千不好,万不好,至少有一样,没了感情也值得您留步,何况还有孩子呢。
郁初北只觉得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夏侯先生和易朗月已经说完了,只是说的这些有用没用的不觉得太晚了吗:“他没事?”
夏侯执屹闻言顿时高兴,夫人还是关心顾先生的?但下一刻又摸不透夫人在想什么,夫人不生气?“没……没事……”
易朗月本想趁着夏侯执屹的话,骂两句呢,见转了话题,也就不骂了,毕竟万一有人告密呢。
郁初北松口气,没事就好:“办公室收拾了吗?”郁初北声音平静。
易朗月都要为夫人的‘圣母’心震惊了,还有工夫关心办公室,急忙开口:“收拾好了,夫人不用担心,顾先生他——”虽然不好意思,但是事实:“他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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