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那常年黑脸竟然冒出了一丝……委屈?
花枝玉觉得自己看错了,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有这幅表情的。
发言顺序是:
原容、罗释、蒋秋生、花枝玉、池疏、徐伦凯、秦仲铮。
一轮抽牌结束,蒋秋生在那乐:“什么鬼,证据还能有粪便?这除了证明在厕所发生能有什么用?”
花枝玉瞪他:“那案发现场选择厕所你就被圈定了啊,怎么没用?”
蒋秋生笑了:“这么明显的证据你会选择?要我就选什么场所都有的,岂不能混淆视线?”
花枝玉语塞,转头冲奥德伦特说:“开始啦抽完啦!”
“闭眼。凶手帮凶睁眼。”
花枝玉乖乖闭眼。别说,奥德伦特平时冷冰冰的,来扮演上帝角色真的合适,没感情在里面,像那个什么……哦对,法官。
“确定这两张?其他人可以睁了。”
接着,奥德伦特从案情卡中抽取四张,分别是
“突发事件:断电、起火、访客、失窃、【2械斗】、叫喊”(【】为选择,数字为信息可靠优先级)
“性格特征:【5影帝】、沉默、暴躁、健谈、胆小、傲慢”
“作案动机:【1仇杀】、谋杀、暗杀、情杀、误杀、自杀”
“死者身份:老者、小孩、中年、青年、【3男人】、女人、不明”
而死因:“窒息、重伤、【4失血】、病发、中毒、意外”
案发地点:“客厅、卧室、【6阳台】、书房、浴室、厨房”
奥德伦特最后一个选择做完,花枝玉就笑了:“这个简单嘛!黑帮斗殴、寻仇?你看,排行1的是仇杀,2械斗,3男人!”
她的视线一下就锁定了池疏的牌。
池疏的牌是:
手段:电流;钢管;囚禁;恐吓
证据:情书;礼物;绷带;齿轮
“池姐,嘿嘿,就是你吧?钢管杀人,因为情书,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反倒给别人情书,你一气之下杀了他呗?”
池疏看了眼自己的牌,确实对自己不利。
但她略一思索,开始为自己辩护。
“首先,死者是失血过多,我的钢管杀人应该选择重伤吧?如何失血过多?再者,按你的说法,作案动机应该是‘情杀’,而不是‘仇杀’了。”
语毕,她抬眼看一眼主位上的奥德伦特,淡定的说:“我想,以A的缜密程度,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花枝玉蔫了:“好嘛……那,那你呢!”
她指的是蒋秋生。
蒋秋生的牌:
手段:毒针、虐杀、砖机、剪刀
证据:领带、粪便、丝袜、雪茄
“男人排在第三位,这么高的优先级,是不是暗示了现场证据很有性别指向性?比如……你的领带或雪茄?你的剪刀和砖机也符合械斗!”
蒋秋生张口就反驳:“你怎么不说男人是暗示杀人方式粗野?再者,你从我这几张牌哪里能看出仇杀?既然仇杀排第一位,应该很有指向性吧?”
确实。
花枝玉沉默下来,去看别人的牌中有没有可疑处。
原容牌:
手段:电锯、刀片、铁铲、电线
证据:模型、扇子、油漆、粉笔
罗释牌:
手段:砍刀、玻璃、毒气、药物
证据:镜子、睡袋、票据、咖啡
徐伦凯牌:
手段:□□、匕首、毒/品、奸/杀
证据:戒指、杠铃、彩票、老鼠
秦仲铮牌:
手段:溺水、疯狗、药丸、电钻
证据:异味、铁钉、血液、古龙水
花枝玉自己的牌:
手段:□□、尖竹、毛巾、徒手
证据:塑料、玫瑰、果汁、沙子
男人、仇杀、械斗优先级前三、然后是失血、影帝、阳台。
原容那虽然凶器很多,电锯、铁铲,但证据里无论如何没有和男人能挂钩的,如果是模型,死者身份应该是“青年”,毕竟男女都可能收集模型。
徐伦凯那更不用说了,抽了一手散牌,匕首符合械斗和失血,杠铃符合男人,但是如何解释仇杀?
等一下……她的视线停在了罗释那里,她出声道:“大哥,你怎么解释你的砍刀和票据?难道是……借钱不还,久日成仇,一气之下砍死了债主?”
罗释面容平静,他的手轻轻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目前来看,确实只有他的两张牌符合所有证据,他视线扫过场上所有牌,只是淡淡地说:“你不信可以指认我,不过,我不建议你在我这浪费你的一次机会。”
花枝玉举手就要报警,但硬生生忍住了。罗释神情不慌不忙,貌似胸有成竹,完全没有被抓包的紧张。反正如果猜错,罗释不受影响,花枝玉却不能再指认了,吃亏的是她。或者,罗释在赌,赌花枝玉舍不得开局就浪费自己的指认机会?
罗释没再解释自己,却视线锐利的望向了秦仲铮。
“我觉得,他比我的疑点,要多得多。你看,他的手段的电钻,这样疯狂的杀人方式,符合与人有仇,也是械斗。”
池疏点头:“证据中有古龙水,给人第一印象就是男人在用。罗大哥却没有很男人的证据。”
秦仲铮反驳:“这些东西会出现在阳台?”
原容摇头:“那不一定哦。你看,阳台的优先级是6,说明最不重要。这张案情卡只有‘【6阳台】、卧室、客厅、书房、浴室、厨房’这六个选项——如果案件发生在室外,怎么选?这就是游戏里对目击证人的约束。只能选勉强符合一点的阳台,而且标个6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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