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丽的瘫在了家里,黎夏念捂着脸,任由项子恒用一张不大的白布单裹紧她穿过后院的花海,大摇大摆的走进别墅。
刚将她放进大床里,他又贴过来,吓得她连忙抵住他的肩膀,使劲往远处推他,“这么神圣的事情,还有有点节制比较好。”
项子恒环视了一眼四周,在只有他们的家里,在没有任何心里阻碍的情况下……他只想用抱紧她来表达他那浓浓的爱意。
黎夏念垂在两侧的腿都是抖的,太过愉悦也太过疲惫,就连手指头都因为抓了大半宿他的肩膀而骨骼酸痛。
项子恒健硕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压在她身上,将她嵌入柔软的床垫里,他伸手撩起一缕长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小妖精,没想到当年你就把我变成了萝莉控,估计那时我是怕你把我当成怪叔叔吧,才自欺欺人的骗自己的。”
黎夏念望着他的眼睛,此刻他的眼中依旧若无其事的深沉,恐怕只有她能看得出那深沉之中隐藏着的害羞与悸动不已,她也伸出手,指尖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所以,我们的项老师,是从我十八岁时就开始喜欢了?所以才突然同意家人的相亲,才故意在我面前秀恩爱?”
项子恒被她那洞察一切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别开视线才说道,“或、或许是吧。”
关于当年为什么突然决定相亲,项子恒一直不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直到昨天听关昕说的那些事他才后知后觉。
那时候或许他是害怕会喜欢上自己的学生,才刻意抹杀心灵那份悸动,才刻意去爱上别人。人与人之间,总有些相遇太早或相遇太晚,或是君生我未生。
黎夏念将他的脸扳过来,再度迎上他的视线,“笨蛋。其实我们都一样啊,明明才十四岁,却对自己的老师一见钟情,我也一直在极力的否定自己,所以才利用钟泽,我也曾无数次的想要抹杀掉对你的那份感情……好痛苦,每天每天都在爱而不得中煎熬着。”
曾经的他们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存在,一年、五年、十年……直到十四年后的今天,天知道他们都经历了怎样的曲折,误会、结婚、离婚、生死离别、夺取儿子,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个奇迹。
项子恒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幸好你爱得足够坚持,幸好你愿意等我,不然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将会是错过你。”
项子恒将她紧紧的抱进胸膛,她就如同婴儿一样枕着他的心跳,嘴角挂着微笑缓缓睡着了,他也折腾了一整夜,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安逸的沉入有她的梦中。
项氏海悦,关昕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敲响项子刚的办公室门,里面传来一声烦躁的,“进来。”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她就被浓重的烟雾呛得咳嗽了两声,不停的用手在鼻子前呼扇着,“你这是干什么?打算防毒毒死自己?”
应该是没料到关昕会主动来找他,他连忙起身,推开了身后的换气窗,快速迎上去将房门关紧,“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按理说他们应该私下见面才对,不过关昕有点按耐不住,想起昨晚跟黎夏念深谈的交易,她就满心澎湃,如果真的能借此机会让她的书在业界一炮而红,以后她在她那个势利的老公面前就可以挺起胸膛了。
关昕淡定自若的笑起来,“怕什么,你哥又不在这里上班,不会被发现的。”
项子刚倒了杯水,请她落座,“昨晚的饭局怎么样?有没有……?”
关昕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故意害羞的笑起来,从手机里翻出那张暧|昧的床照看,“果然跟你说的一样,你哥的酒量太弱了,才几瓶啤酒下肚,就醉的看不清我是谁了。”
项子刚伸手就要将手机抢过去,却被关昕躲过,他声音急切,“把照片发给我。”
关昕收起手机,“那可不行,我可以帮你达成目的,混乱你哥的私生活,让他无力分身工作上的事情,不过,我可没打算毁了他。”
项子刚也不强求,姿态慵懒的靠近沙发里,翘着的二郎腿晃来晃去,“我也没打算毁了他,只要他不跟我抢海悦就行。看来我是真的找对人了,能够让我哥乱了分寸的女人也就只有你了。”
关昕甜甜一笑,就好像这话对她很受用似的,心里却在暗骂,屁,能让你哥分寸大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黎夏念而已,当年她也只不过是那臭丫头的替身。
想起黎夏念交代的事情,关昕试探着问道,“看你好像有烦恼的样子,难道是为情所困?”
项子刚楞了一下,“不愧是心理学家,一眼就能读懂。”说完他皱着眉头思索,半晌犹豫着说道,“我有件事想求你,我有个……朋友,似乎得了抑郁,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心理辅导。”
关昕猜测他所说的朋友很有可能就是失踪已久的黎佳,她淡淡一笑,“当然没问题,我们这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项子刚心虚,毕竟软禁黎佳这种行为属于犯罪,一旦轻举妄动,后果很可能就是被警察抓起来,尽管黎佳的情况很危机,可他还是犹豫了,“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关昕也不好追得太紧,“我都有时间,你想好了随时联系我,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句,抑郁病看起来没什么,要是严重的话会丧命,还是早接受治疗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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