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声音,“送上门来了?”
黎夏念腿一软,险些吓跪了,幸好扶住了床沿,她朝沙发看去,男人手里举着手机,正用闪关灯照着她。
黎夏念缓了口气,“没睡吱一声,装鬼吓人,什么癖好!”
说着她朝床上看去,她那只扶着床沿的手正压在常芷萱裸.露的肩膀上。
黎夏念连忙站起身,快步朝门口走去,这房间多一秒她都不想呆。
“过来!”
黎夏念顿了下脚步,继而走得更快了,当她是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黎夏念拉开房门,刚伸出一只脚,就听咣当一声,幸好她缩脚速度快,她回头朝床上熟睡的女人看去,压低声音,“怎么,项先生就那么喜欢看两个女人为你撕逼?”
黑暗中,项子恒的眼睛闪动着比月光还要亮的光芒,抿紧的嘴角带着桀骜和冷漠,尤其是那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无处不在彰显他的薄凉与无情。
“坏了我的好事,以为这么轻易就能溜掉?”
黎夏念心头又是一紧,想起之前泼的那桶冷水,“我倒是很想坏了你的好事,可你不是照样把常芷萱伺候的昏死过去。”
项子恒扫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女人,目光又冷了几分,“今日事今日毕,是你让我倒了胃口,那就补偿到我满意为止。”
黎夏念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两手抓住门把手用力的拽,“我管你倒没倒胃口,总之我要回家,不然沈诺找不到我会……会着急。”
话音刚落,她的两只脚就悬空了,有种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的感觉。
黎夏念落进大床的另一侧,一扭头正对上常芷萱那张脸,她连忙起身,却被男人简单一推再度撂倒,随即就是被压成照片的感觉。
黑暗中,黎夏念尽所能的睁大双眼想要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表情,可月光从男人身后照进来,他的脸被笼罩在阴影里。
黎夏念镇定了下情绪,故意轻飘的笑了一声,“怎么,难道是我们的国民女神满足不了你?”
项子恒一言不发,撑在床上的手一松,健硕的身体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连贯而又急切的捧住了她的脸颊,几乎是嘴唇碰触的一瞬间,舌.尖就喂了进去。
那种拉扯和吞.吐的力道憋得黎夏念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她用力拍打了两下,可项子恒的吻技实在令她折服,犹如在她口中折了上千只千纸鹤,她被撩得身心都瘫软了。
鬼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的。
“有感觉了,可以开餐了?”
黎夏念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不是刚吞了常芷萱,又这样撩我,都不怕*****?”
“种子,我有的是!”
项子恒苍劲有力的手掌用力一扯,她的长裤就掉了。
黎夏念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连忙两手抵住他的腰。
尽管她的腿微微抖着,说话却依旧不屑一顾的样子,“项先生就不怕我故意叫出声吵醒你的小心肝?到时候婚约又被搅黄了,可别怪我!”
黎夏念就是故意提及婚约刺痛他的,见他神情一僵,转身就逃,“怕了吧?怕了还不让开!”
“闭嘴!别扫兴!”
项子恒挺起身体,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酒,牙齿一撬咬开了瓶盖,仰着头咕噜咕噜灌了几口,然后俯身捉住了她的唇!
突然涌进口中的啤酒令黎夏念难受的咳嗽起来,项子恒如此反复着将一瓶酒全都灌进了她嘴里。
他将酒瓶子丢到地上,完全将一旁熟睡的常芷萱当成了空气。
紧接着便是狠狠的抵.入……往日沉稳的男人此刻就像耍酒疯一样,炙热而又疯狂,贴着她的耳朵发狠的质问,“这种感觉熟悉吗?就跟当年一样,你不是很喜欢被人强?”
黎夏念愤恨的扭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两个人犹如决战,撕扯着彼此的身体。
飘着酒香的房间,炙热的空气,混沌的大脑,以及躁动的心……项子恒不断的轻蔑她,每一下都如尖刀般刺痛。
“这回呢,还觉得我LOW吗?我跟沈诺比,究竟谁更胜一筹?”
黎夏念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呵呵,你跟沈诺根本没有可比性!不过我倒是知道相比于常芷萱,你更得意我,不然怎么会放着娇滴滴的未婚妻不碰,一次次的贪图我。”
黎夏念的话大大的刺激了项子恒,就好像要证实实力一样,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嘴硬,待会儿就让你哭!”
“项……你祖宗的!”黎夏念战栗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伸手就朝一旁的常芷萱抓去,都到这地步了,她也不怕跟常芷萱针锋对决了,借着这个机会帮黄钰婷拆散这两个人,也算没白遭罪!
可她手一动,就被男人十指紧扣的束在了头顶,她愤恨的瞪着他,“你就只是个替身,钟泽的替身而已!”
说着黎夏念紧紧闭上了眼睛,是的,那年生日她是跟钟泽约好了要在公园里见面的,然而一切都在一夕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项子恒不断进攻的频率被打乱,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的睫毛就好像孔雀的羽毛,闪动着夺目华彩,只是这女人,再怎么美丽都只是条蛇蝎,他贴近她的耳朵,“你倒是提醒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失去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这笔账也应该一并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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