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听着话筒里男人的下一个指示,记者不断的按下手里摄像机的快门。
“我可以帮你。”夯长的沉默以后,男人笃定的声音想起,“我可以让你的二孩子从小到大看病都不花任何一分钱。”
男人猛地抬头,抽出一只手狠狠的撸了撸红彤彤的酒糟鼻,“你凭什么保证!”
“因为我是叶念墨”笃定的声音掷地有声,仿佛战场上的将军吹响胜利的号角。
警C一直在密切关注男人的动向,见男人已经有松懈之意立刻从另外一边包抄着把男人擒住,夺下男人斧头的一瞬间,现场爆发出掌声。
“嫂子!”叶初晴跑到丁依依面前,刚扶起她,丁依依身体又软绵绵的滑了下去。
丁依依双手撑着地板,“他还在吗?”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叶初晴手里的手机。
叶初晴看了眼手机,小心翼翼道:“他挂掉了。”
丁依依反应比想象中的冷静,她咬着牙站起来,“知道了。”
海卓轩将目光投向傲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傲雪窝在角落里呼唤着丁依依,神情呆滞而纯真,看得海卓轩和叶初晴一愣。
一切尘埃落定,男人被警察押走,庭院里除了踩出来的脚印再无其他的痕迹。
“她生病了?”叶初晴惊叫道:“确定了吗,她现在只有五岁的智商?”
丁依依握着热牛奶,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放松,“是真的,她现在只是一个孩子。”
“我去看看她。”海卓轩显然不信,他走到花园里,看着正坐在秋千上晃着腿的女人。
他心里清楚,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甚至装疯卖傻,“我知道你是假装的。”
秋千上的女人没有回头,嘴巴里依旧哼着歌曲,连身形都没有挪动一分。
“傲雪。”他低声呼唤,面前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我不叫傲雪,我的姐姐说我叫小雪。”
海卓轩走到她面前紧紧盯着她,内心打鼓,‘既然叶念墨都没有怀疑,那么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
他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一直低头的女人,这才转头回到了客厅。
客厅里,叶初晴虽然已经起身,但神色还是很担心,“嫂子,我还是留在这里陪你吧好不好。”
“不用了,家里还有子遇呢,你晚回去奶奶也会担心的。”丁依依勉强的笑着。
叶初晴和海卓轩走到门口,看着丁依依牵着傲雪的手回到屋子,房门再次关上。
“傲雪姐姐真的生病了吗?”叶初晴一想到那个女人以前做的事情就有些不寒而栗。
海卓轩忽然伸出她的手紧紧握住,漫不经心回答:“或许吧。
“你放开我。”叶初晴想挣扎他火熱的禁锢,却被握得更紧。
海卓轩没有放松手里的力道,“初晴,”他的声音沙哑苦涩,“看了今天的事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意外,下一秒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能够珍惜的时候不是更应该去珍惜吗?”
他的声音太过于温柔,叶初晴的心被温柔的击中,他牵着她行走着,而此时已经是落日西斜。
夜晚,丁依依睡得极其不安稳,梦里一把鲜红的斧头始终悬挂在她的脑袋上方,她想要逃跑,发现身体动弹不了。
挣扎着醒来,却看到床头站着一个人影,心里恐惧到极点,刚想尖叫出声就被人揽入怀中。
那个怀抱算不上温暖,纹理极好的西装外套带着夜里的含义,但是手掌却很干燥和美好,抱着她的人仿佛害怕惊动她般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声音低沉,“别怕,我在。”
丁依依颤抖着身体,好半响才推开他,“你不是说我们冷静冷静吗?那你别回来!”
“一定要这么说话吗?”叶念墨蹙眉。
她难过的撇过头,然后红了眼眶,感觉到身旁的人后退一步,她以为他又要走,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天旋地转间已经被压进柔軟的床里,他吻她吻得用力,直到她晕乎乎的任由他动作。
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再次响起,“这样才乖。”
看着她又要炸毛额样子,叶念墨修长的食指抵住她的唇,“我没有想要离开,我只是去摩洛哥出差了。”
他顿了顿,禁锢上西装里的肉体忽然紧绷起来,神色带着一丝冷意,像是想到什么不能容忍的事情,随后更加温柔,“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
“我很害怕,我躲在干洗机里给你打电话,他拿着斧头就这样从走廊里走过。”丁依依一想到今天的画面身体又开始哆嗦起来。
叶念墨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对不起。”
她一声一声的述说着自己的恐惧,他一遍一遍的道歉,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没有人觉得困乏。
临近天亮的时候,丁依依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能不能别赶傲雪走了,她真的很可怜。”
看着她强撑着不睡的样子,叶念墨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
次日看到叶念墨,傲雪先是吃惊,再看到他和丁依依和好如初,她的心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由于要照顾傲雪,最初的佣人又被叶念墨找了回来,这次更是一步都不敢离开。
下午,傲雪站在自己房间阳台往下看,丁依依坐在花园的躺椅上酣睡着,阳光照在她透亮的肌肤上,一本书倒扣着盖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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