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她戴上那枚戒指的?”叶念墨口气微冷了下来,导购员有些结巴道:“这是我们店里最贵的珠宝。”
叶年墨缓和了神色,他知道是自己过激了,傲雪手上戴着的戒指和当初他送给丁依依那款项链是同一个款式,刚才和伊莱恩的通话让他有了危机感。
“念墨,我很喜欢这一个。”傲雪走到他身边询问般的看着他,忽然店门被推开,叶博走了进来,对着少爷就是一个深深的鞠躬。
“少爷,请允许我到法国去一趟。”
法国?傲雪好奇的把视线投到叶博身上,叶念墨眉头微皱,“理由。”
叶博没有对少爷说过谎,而此时的理由更是说不出口,只好楞在当场,“算年假。”叶念墨突然道。
叶博如重释负的点点头,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导购员又拿了几款戒指,傲雪开开心心的去试戒指,而此时法国这两个大字却始终在叶念墨心里围绕。
一会儿,“念墨,这款戒指你觉得怎么样?”傲雪拿着一款水晶对戒走了出来,原本应该好好呆着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巴黎的天气不怎么好,丁依依站在阳台看着酒店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阳光在乌云的遮挡中只能勉强的露出一两丝亮光。
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皮质大衣,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在雨里,雨水打在她红色的伞上,溅开了一朵又一朵的水花,这是一个时尚之都,即使是下雨这种令人狼狈的事情也能极尽优雅,这时门铃响起。
丁依依看了一下手表,盘算着应该是秋白来接她了,阳台的玻璃窗映衬出她现在的样子,长到大腿根部的白色白色衬衫,领口的地方因为被雨水打湿而显得有些透明。
小巧的尖峰挺立着,她犹豫了下,门外门铃又响了一遍,她想着反正秋白也是女人,就不在意的跑去开门。
开门,原本不耐烦的伊莱恩目光直勾勾的从她的脸挪到白色衬衣的领口,刚要继续往下挪的时候丁依依已经转身往后跑,却忘了关门。
“你怎么不说了一声!”她一把掀起被子,整个人躲进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看他,由于不好意思,她的双颊染上了红晕,看起来极具誘惑力。
伊莱恩把手里的药轻轻的放在床边的桌上,“这是你们中国的云南白药,敷上去对脚踝好。”
“你居然也懂云南白药?”丁依依好奇的看着他,随后发现他逐渐逼近,黑色的眼睛对上湛蓝的眸子。
“丁依依,你赢了,你成功的引誘到了我。”他嘴唇微张,说的话却让丁依依完全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丁依依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震慑,谨慎的看着他。
伊莱恩没有心思再和她过家家酒,她玩的那一套不就是中国人的欲擒故纵,刚才穿成那样不就是给自己看的?
他毫不怜惜掀开被子,眉毛一挑,放荡不羁道:“还算有看头。”
丁依依雙腿并住,看着他的神色也是怒火中伤,她呵斥道:“赶快出去,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伊莱恩抱臂站在一旁,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满是不屑,“我倒是要看看你对我怎么不客气法?啊!我的眼睛!!!”
丁依依拿着云南白药对准他,慌不择路的缩到大床的一脚,她看他捂着眼睛痛苦极了,鼓足勇气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就是这样对你不客气!”
伊莱恩揉了揉眼睛,居然放声大笑,“很好,这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欲擒故纵,我算是领教过了,宋娜那种级别的人怎么跟你都,现在换我了。”
这时,铃声突然响起,伊莱恩不想理,他上前一步,铃声就响一次,他瞪了丁依依一眼,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东方男人,竟然和他的高度不相上下,男人气质中透着一股凌厉,褐色的眼眸淡淡的扫过屋内的情况,然后落到了伊莱恩的身上。
伊莱恩感觉男人身上的气息再次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冷了不少,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那个对他颐指气使的男人。
“你找错人了。”他正要关门,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轻轻松松提起了他的领子。
“qu'est-cequetufaislà? !(你在干什么)”伊莱恩的整个人被拉住往门外凑,门口的男人靠近他,嘴唇微张,纯正的法语从口中流出:“Lafuite(l立刻离开)”
伊莱恩怒气冲冲的伸出拳头想要掰回一局,男人只用了一只手接住他的拳头,轻松一扭,骨头脱臼的声音响起。
丁依依早在伊莱恩去开门的时候就慌忙抱着衣服冲到浴室,隐约间也只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伊莱恩对峙着。
她刚出浴室门口就听到伊莱恩的哀嚎,抓着他的那个男人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念墨?”
叶念墨放开伊莱恩的手腕,丁依依看着他晃荡的手腕,好心把床上的云南白药递给他,“你好像比较需要。”
伊莱恩狠狠的瞪了叶念墨一眼,捂着手臂狼狈跑开。丁依依的视线忍不住跟着他的狼狈的背影,直到面前一片阴影。
“你很关心他?”叶念墨微微拉开领带,他双目赤红,9个小时没有入睡让他的眼眶下有一层淡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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