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卫定海一步下海,他往前推进的速度果真快得惊人,甚至比在平地之上奔行还快,也就是数息时间,他便冲到了铁木神舟下方,与侯胜三人站到了一起,而这时候,距离铁木神舟真正提起速来还有很久。
卫定海随时都能带着三暗卫与三方将军即刻登船,当然,他先要想办法尽快让侯胜这三个有些举棋不定的将军认清形势才可以。
卫定海也是烦躁,这些自己以靖南王十五世孙的名义吸引过来的武者,最大的问题便在于他们虽然性格各异,但内心深处却真的终于卫朝皇室。
如今,那卫通天一番当众质疑,的确会叫这些人心头信念动摇。
这种笼络过来的武者,的确没有三暗卫好用啊。
当然,在卫定海的计划之中,自己迟早也要让这三暗卫下黄泉去,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摆脱云政的控制,成为大权在握的真正南海王。
“你们三人,看你们这样子,难不成真信了钱通与潘长的胡言乱语?你们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们还不明白么?”卫定海倒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王爷,并非是我们三人在质疑您,而是此事来得太过仓促,叫我们一时间有些头脑不清楚而已,还请王爷恕罪!小的在此发誓,绝对忠于王爷,毫无二心!”侯胜的反应倒是快,立马躬身说道。
侯胜想得很明白,说卫定海并非真正卫氏王朝后人,这事情既无法证明其真实,但现在一时半会儿却也证明不了其虚假。
但是,无论最终判定的结果怎样,自己等人却都已经跟随了卫定海这么多年,他待众人也是不薄,更算一方雄主。
潘长这种缺心眼的人能做得到舍弃一切而叛变,但侯胜几人却做不到。
他们全家上下都在这六甲城中,他们可不想像那潘长,因为一时间的糊涂,而让自己的家人都惨遭屠戮。
再说了,哪怕真是错了,就这般将错就错下去吧。
自己等人也无法真的反抗这卫定海啊!
侯胜觉得,他还不想死,自己目前这镇北将军的位置,坐着也挺舒坦的,并且还想继续坐下去。
“那你们两人呢?是要信我还是信钱通?”卫定海又问镇南与镇西两位将军。
这二人对视一眼,再看看一旁正拼命朝他们使眼色的侯胜,也是身子一躬,一同说道:“我也与侯江军一样!一心追随王爷,绝无二心!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既然你们都是明事理的人,我便不再为难你们,与我一同出手!先毁了他们这破船,看他们还怎么走!”卫定海朗声笑道。
言必,卫定海便不再磨蹭,直接抬手便要一掌轰向前方的铁木神舟。
虽然铁木神舟已经提速了一阵子,但想要摆脱这些高手还差得很远。
上方一直在偷偷观望着下方情况的卫通天蔚然一叹,“没办法了,潘长,其实今日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我觉得有些对不住你。但今日我若是不如此的话,只怕他就逃不掉了。”
潘长一笑,“你若是瞒着我,才是真正的置我于不义。我知道你是因我家人的事情而心存愧疚,但我若是告诉你,我那婆娘其实从未与我行过房,我那娃儿,也不过是我买来的,这样子你心头是不是就舒坦了?”
“你不要说这些伤心话来安慰我了,”卫通天苦笑道,事实上,将潘长拖下水,的确是他心头的疙瘩,但若是没有潘长的临阵叛变,只怕今日青云宗众人真不可能逃出生天了。
“这我不骗你,这是真的!你知道,当年我全家上下在云政带兵杀进皇城时就全部死在云朝士兵手中了,我这婆娘是来了六甲城后才新娶的,但这只不过是幌子罢了。我受够了痛失亲人的痛苦,实在不想再来一次,再者,虽然这卫定海表现得对我等十分器重,但我也觉得他的心机太过深沉,我可不想真在这里成家立室,免得处处受人掣肘,可我身为镇东将军,若总是孤家寡人,也反而遭人猜疑。所以,我便想了个法子,买了个媳妇,再买来个儿子。怎么样?我做得还似模似样吧?我早就防着这一天呢!”潘长嘿嘿着说道。
下方的卫定海却也听到了两人的话,“潘长!你以为我会信你么?”
潘长却一马当先跳出甲板,却已是趁手的双刀在手,刀身之上气流浮动,他已经将真气催发到了极致,嘿嘿笑道:“你信不信管我卵事,今日你便让我求仁得仁吧!”
卫通天也跟着跳将出来,“想破了这船?你们得问问我的烈焰剑答应不答应!”
卫通天催动化境异象,化身烈焰猛虎,以下山之势猛扑而下,双手握持着硕大的烈焰剑,剑身之上吞吐的烈焰便正好组成了猛虎的脑袋。
“就凭你们两人,也想阻拦我?真是活腻了!”卫定海足尖在海面猛踏一记,飞身而起,正面迎着卫通天与潘长二人便冲来。
非但如此,侯胜三人却也不甘人后,各自施展绝技,这三人倒是狡猾,而是选择直接攻向铁木神舟。
至于另外那三暗卫,则更为狡猾一些,已经摸上了铁木神舟甲板,倒是打算先将宁薪衣给活捉了。
这三暗卫骨子里就是云政的人,而云政对青云宗人最为重要的指令便是一定要将宁薪衣这个近些年世上罕见的天才女子活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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