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蓉姐姐……”秦风红着眼睛上前解开绳子。
赵蓉估计是被绑得太久了,手脚完全麻木的她一下子软倒在秦风怀里,身上五六个触目惊心的伤痕。
秦风咬牙道:“葛大壮这个天杀的,我饶不了他。”
“蓉姐,这怎么回事啊?”
“葛大壮回来了……”
秦风点点头:“我听说了,是不是他打你?”
赵蓉呜呜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真伤心了。
秦风咬着牙齿道:“姐姐你去我们道观住,哼,谁再敢欺负你,我替定虚师父打断他所有的狗腿。”
赵蓉点点头,伏在秦风怀里继续哭。
拦腰将赵蓉抱起来,秦风大步走到葛家门口,一脚把大门直挺挺给踢倒了,然后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坐在附近乘凉的两个老大娘见老葛家的大门忽然倒了下去,里面走出一个长头发的青年,连忙站了起来。
秦风的长头发在凉山乡别无分号,比较迷信的老大娘们立刻点头行了个礼:“小道长,这是怎么了?”
秦风按捺着怒火走过来道:“葛大壮这个够日的,把我们清水村的人折磨成这样,两位大娘转告葛大壮一声,叫他回来以后自己去玄空观领罚。”
两个老大娘走过来掀起盖在赵蓉身上的衣服一看,吓得脸色苍白连声说作孽。
“昨晚我们隐约听见葛家在闹,本以为是在吵架,没想到事儿闹得这么厉害。”
“小道长您放心,葛大壮那个畜生来了我们一定转告您的话。”
秦风点点头,抱着赵蓉离开了,两个女人眨巴眨巴眼睛互相问:“奇怪了,怎么赵蓉的事情,老支书没来,小道长倒过来了?”
“嗨,这你就不懂了,赵蓉名义上是老支书的侄女,其实根本就是定虚道长的私生女,师姐在咱们村遭了罪,玄空观的小道长当然就过来了。”
“嘿嘿,老姐姐,是不是你跟定虚的私生女啊,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哩?”
“呸呸呸,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贼喊捉贼,以前老道在世的时候,咱村数你最喜欢去道观里看病,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儿……”
两个老女人巴拉巴拉的在村里唠叨起那些陈年往事,秦风耳朵灵听到了几句,不禁嘿嘿一乐:心想你们俩这模样要想弄出蓉姐姐这种姿色的绝对有难度。
赵蓉听不清楚她们说什么,不过看秦风脸色古怪,心里也想到了她们谈话的内容。
进了玄空观,正在给人看病的静媛看见秦风没上班,却抱了个女人回来,心里纳闷的走过去:“师兄,这位姐姐怎么了?”
“你大师姐被她老公打了,我带她回来治病。”秦风板着脸道,“师妹去拿药箱来。”
静媛的病人也是个女的,听见态度和气的小道姑在客房里忽然惊叫一声,然后跌跌撞撞跑过来拿了药箱就走。女病号好奇的跟着静媛走过去,发现小道士正拿着盆清水,用烫毛巾在擦拭一个女的身体。
女病号伸头过去一看,心里暗叫一声我的妈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挺漂亮,不过嘴角留着血痕,衣衫也凌乱的很。
“师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啊。”
秦风一边用毛巾清洗赵蓉身体的血痕,一边询问着事情的经过,毕竟赵蓉这么老哭也不是办法,正好趁着有人证的时候,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赵蓉抹了把眼泪:“昨天中午葛大壮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心情挺高兴的样子,还特意找我说话,送了我礼物,后来到了晚上,他说跟我商量点事。我就问他什么事情。葛大壮说,他在南边一个热闹的大城市打工,那里有很多漂亮女人专门负责陪人聊天唱歌,一晚上有五百到一千的收入,让我跟他去大城市打工,赚钱给他治病。”
女病号惊讶的说:“一晚上这么多钱?别是听错了吧?一个月一千哟。”
静媛相对单纯点:“那也挺好呀,唱歌聊天,还能赚钱给他治病呢。”
赵蓉扁扁嘴,眼泪又下来了。
秦风懊恼的在静媛小丫头的脑袋上一拍:“傻妞,他老公葛大壮的意思,是叫她去大城市做小姐。聊聊天唱唱歌就能赚钱,你以为大城市的人是傻子啊?”
“啊……”静媛惊讶的低呼一声,听说过卖血卖肾的,没听说过让老婆去卖身给自己治病的……
“你不愿意他就打你?”静媛忍不住追问。
秦风大怒,指着赵蓉的腿间道:“这可不是打人了,这会把人整残废的。”
赵蓉泪眼朦胧的说:“我当然不能答应了,葛大壮说到那个工作的时候,样子很恶心,我知道绝对不是好事。后来他生气了就打我,打累了就塞了我的嘴把我关在牛棚里,拿烟头烫我。折腾到三更半夜他也不休息,好像还特别高兴的样子。”
赵蓉说完,连向来和气柔顺的静媛也气坏了:“师姐,这个畜生太坏了,等我去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秦风拉住静媛:“师妹这还有病人呢,你先等着,回头师兄会去收拾这个王八蛋。”
在边上看热闹的女病人吓得一缩脖子,心想清风道长眼睛里的寒气好重哟,吓得人家小心肝砰砰的。
清洗完血痕,给赵蓉的身上涂上烫伤药,上药时痛的死去活来的赵蓉终于昏昏沉沉睡着了。
秦风正在跟静媛嘀嘀咕咕说话,外面传来拍门的声音,静媛笑道:“师兄放心吧,蓉姐姐好人有好报的。你在这里照看她,我去外面看看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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