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席简夜睡得很沉的时候,门铃声响起。席简夜没有开门,依旧躺着,却见门铃声不知疲倦地传来。见状,席简夜掀开被子,迷迷糊糊地走了过去。
打开房门,席简夜闭着眼睛:“青妙雪,你没带房卡吗?”忽然,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席简夜缓缓地睁开眼睛。当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凌奕臣时,席简夜吃惊地揉着眼睛。
伸出手落在她的额头上,凌奕臣蹙眉:“这么烧?”
好半晌,席简夜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瞧了眼时间,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怎么来了?国内到这,好像要五六小时。”明明他还在国内,怎么就来了?
“直升飞机。”凌奕臣平静地回答,下一秒,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朝着外面走去。靠在他的怀中,席简夜的脑子依旧是懵的。
从医院输液好回来,凌奕臣始终冷着脸。瞧着他面无表情地喂她喝粥,席简夜知道:“生气了?”
凌奕臣不说话,只是凉凉地扫了她一眼。见状,席简夜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测,语气弱弱的,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企图让男人心软:“别生气了好不好?”
“错哪了?”凌奕臣的脸色依旧没缓和。
席简夜的一双蓝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的直打转,撇撇嘴巴,偷瞄了一眼凌奕臣委委屈屈的说道:“不该任性不去看医生,害得你担心。”
凌奕臣没有立即去回复席简夜的话,而是把玩起席简夜的玉指,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席简夜此时此刻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安静,亚历山大有木有。
刚才在医院,听到医生说席简夜高烧三十九度时,凌奕臣的脸色灰常的不好,真的很想把这小坏蛋从床上拧起来打屁股,但是看到她那厌哒厌哒的模样又在顷刻间心软成沙。
凌奕臣为了让席简夜更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故意板着脸:“还有呢?”
席简夜眨吧了下眼睛,不确定的问到:“还有吗?”
凌奕臣一听,一口气憋在心里,出也不是,忍也不是。最后气的恨了,抬起手用力地捏向席简夜的脸颊。
席简夜感受到脸颊处的火辣感,知道这位爷是真生气了,连忙扮起了小可怜,哼哼唧唧的喊着:“爷,痛,痛,撕,轻点,爷~”
凌奕臣冷着的俊脸差点没崩住,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松了手,泄愤似的把席简夜的脑袋揉成了个鸡窝:“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嗯?”
知道凌奕臣在为自己担心,席简夜态度特好的抱住凌奕臣,还用头在凌奕臣怀里蹭了蹭,三指朝上,指天起誓“我的错,我悔过。。”认错态度好的不能再好,就差在脸上标注我是好儿童,我听话,我改。
看到凌奕臣不为所动的神情,席简夜亲了他一下,无赖的撒着娇,像个孩纸:“我不是故意发烧的嘛。”
凌奕臣捏了下她的鼻子,将她重新按在床上:“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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