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圣母玛丽亚,也不是单纯得傻爆的白莲花。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你不做,别人也会做。仅仅靠老实做生意,肯定是赚不了大钱。
机会和奇迹,总是被掌控在那些胆子大,脸皮厚,心更黑的人手里。
不是说了吗?只有你想不出来的,没有你做不出来的。
阎门,本来就是个隐蔽,黑暗的地方。在黑色的掩护下,阎门可以随心所欲,行走江湖。所以,席简夜觉得自己早就习惯了不多想,不多问,不多管。只要凌奕臣在她身边呆着就行。
至于贩毒,是因为她看到听到太多的男男女女,被毒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贩毒,实在比杀人放火更可恶无数倍。
杀人至少只在一时,死了就一了百了。可吸。毒的人则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痛苦梦魇。
不仅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毒瘾,全家的人,甚至亲戚六眷,都一辈子摆脱不了这种痛苦的纠缠和折磨。
席简夜就曾经亲自看到一个小姐妹,不顾亲人的苦苦哀求,一次次奔向吸。毒,也曾经看到七尺高的男儿,为了得到一点毒品,下跪乞求。
还有那些为了戒。毒,亲自把自己的手割得血淋淋的,却等不了几天,又要复吸。
总之,只要沾上了毒,就全毁了。
席简夜觉得好庆幸,不管阎门背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但至少还没有丧尽天良,涉足贩。毒来贻害众生。不仅又对凌奕臣多了一丝敬意。要知道,毒。品的利润可是其他行业远远比不上的暴利。
席简夜一时高兴,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轻站起身,亲自去为凌奕臣冲泡咖啡。
她知道,凌奕臣一遇到难事,动脑子的时候,就喜欢喝咖啡,而他又最喜欢喝自己亲自现磨的咖啡。
凌奕臣看着席简夜的脸上,表情很平静,知道她是真心不在意,心里踏实许多。
不愧为我阎门的夫人,有胆量,有气量,实在是相当的大气。
凌奕臣转过头问杜风:“来,这下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风刚才又打电话问了情况,回报说:“当时,我们的人在非洲B国,亲自当场验货,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好货。我们的人,也亲眼看到对方打包发货。这个环节应该绝对没有问题。对方也没那么大胆,交易了这么多次,对方算得上是诚信商家,也知道我们阎门的实力,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还指着背靠大树好乘凉,傍着我们,沾着我们的光,发点小财呢。”
凌奕臣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又睁开眼说:“那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什么?”
阎门的事,凌奕臣一般很少亲自出面,阎门有很严格的等级管理制度,很多事情,采用什么手段和操作方法,以及相关渠道,都由手下完成。
凌奕臣一般只听结果汇报,只需要在最关键最重要的事上作决策。所以亲密如席简夜,都不知道阎门具体的行事和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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