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臣眼尾扫了一下杜风等人,然后牵起席简夜的手,“走吧。”
“凌少,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杜风十分婆婆麻麻的问道。
“没事。”凌奕臣拉着席简夜,一起朝着直升飞机的方向走去。
飞机上,凌奕臣从杜风手上,接过药箱。
然后摊开席简夜的手,开始为她上药。
她之前在山崖边上手就受伤了,这两天一直没有上药。
并且又是在河水里面泡,又是被雨水淋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他害怕有发炎的征兆。
席简夜看着他动作轻柔的上药,然后为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
心中低低叹了一口气。
别墅里面。
青妙雪哭得眼睛都肿了,她不时的拉住厉清南的手,“现在可怎么办啊?如果小夜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她被杜风送回来的时候,没有回青家,直接来到了小夜的别墅。
本来想找皇朝若非,可是皇朝若非却在这个时候飞去了英国。
她只能打电话把叶晴天和厉清南给叫了过来。
这两个小子,已经派了自己家的手下去找,可是至今一天一夜了,都没有音信。
青妙雪快急死了。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被打开,皇朝若非踏了进来。
一进门,就看到青妙雪那憔悴的样子,和客厅中沉重的气氛。
不由的微微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
“皇朝少爷,是这样子的。”叶晴天语速很急的将事情给他讲了一下。
皇朝若非瞬间变了脸色。
“该死的!你们怎么不早说?”
他旋身出去,直接上了一辆法拉利。
车子嗡的一声,飞了出去。
他一边开车,一边按了樱花胎记,“小夜,小夜,你在哪里?”
“若非。”席简夜隐约的感觉到胎记的灼热感,就听到耳朵里面,传来皇朝若非的声音。
“小夜,你还好吗?我刚从英国回来。”皇朝若非焦急的道。
“我没事,晚些时候会回去。”席简夜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皇朝若非赶紧道,“你在哪,我去接你。”
“不必了。”席简夜淡淡的道。
拒绝了他。
皇朝若非心头一紧,却什么也没有再说,切断了胎记的信号。
凌奕臣坐在床边,眼睁睁的看着席简夜与皇朝若非说话。
这就是他和小夜之间,独有的联系方式。
真让人嫉妒。
此时。
他二人正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面,欧式的装修,十分的华丽,又透着温馨舒适。
席简夜郁闷的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夹杂着怀疑,“你怎么搞的啊,把我手都包成猪蹄了。”
“这样子才会好的快!”凌奕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的霸道。
“凌奕臣,你有病吧,只是一点小外伤而已!”席简夜声音中,隐约带了怒意。
她抬手就扒开那个依旧在她的手上,进行着荼毒的大掌。
“不行不行,你的技术不行,我需要医生!让杜风叫医生过来!”席简夜忍无可忍的道。
听到她赤果果的嫌弃,凌奕臣一张俊脸臭的不能再臭,“哼!医生都是男的,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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