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八日!
皇帝没有上朝,整个京城波云诡谲。
此时,整个京城有两个权力中心。
一个在皇宫,另外一个在英王府。
这个英王府,一直住的都是他的孙子。
本来嫡长子继承亲王爵位,但他没有活过老子,几年前就死了,于是嫡长孙未来将继承英王之位。
而这位英王长孙,之前也一直算是皇帝陛下的嫡系,执掌金吾卫。
廉亲王听到流言之后,第一时间进京去秘见了皇帝陛下和太后。
交谈了整整两个时辰,他离开皇宫的脚步都是踉跄的,整个人是苍老的。
他是痛苦的,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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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进京的诸侯,贵族,封疆大吏,络绎不绝。
按照之前的规矩,封疆大吏进京,大诸侯进京,都有相关礼仪的。
但这次进京的巨头们太多了,以至于根本就来不及了。
所有京城老百姓,带着惶恐,带着兴奋,充满了期待,又充满了畏惧。
他们知道,接下来又要见证历史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将彻底决定大夏帝国的命运。
这是比当时镇海侯爵府谈判更加重大的事件。
无数人的荣华富贵,身家性命,都会在这次剧变中被颠覆。
可能有很多家族,将彻底覆灭。
又有很多家族,将忽然崛起。
英王的邀请信,就像是一场入场券,大夏帝国权贵的入场券。
拥有邀请信的人,都有资格来共同决定帝国将来的命运。
整个帝都,全城静止一切活动。
所有人,都呆在家中,不能离开半步。
京城宽阔的大街上,只有全副武装巡逻的军队。
帝国精锐部队,把守着京城的每一个路口。
城墙上的士兵,如同钉子一般,一动不动。
压抑的气息,笼罩在整个京城上空。
又一次!
仿佛大地震来临之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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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缺在京城也有一座镇南王府,一直是空缺的。
尽管局面还没有公开撕裂,但已经有人开始公开站队了。
面临这个局面,依旧选择站在皇帝一边的,进京之后就住在镇南王府。
而选择站在皇帝对立面的,就前往英王府。
三月十九,将进行大朝会。
前所未有的大朝会。
目前选择站队的人不多,入住赢缺镇南王府的人,寥寥无几,这证明了在这关键时刻,铁杆支持皇帝的诸侯和大臣,屈指可数。
当然,入住英王府的人也不多,大概百来人而已。
剩下上千人,都选择了观望。
尽管所有人都只能呆在家里,但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
帝国四省海事总督宁道一进京了,入住了镇南王府。
白陵侯白玉堂进京了,入住了镇南王府。
夏炎公爵进京了,入住了自己的炎国公府,没有住进镇南王府。
这条消息是劲爆的。
一直以来,夏炎公爵都是皇帝陛下的铁杆,豁出性命支持皇帝陛下的。这次进京,竟然没有入住镇南王府,他竟然也选择了观望?
宁元一侯爵进京了,这是宁道一的兄长,他也没有选择入住镇南王,也选择了观望。
宇文家族也进京了,这是宇文涟漪的家族,同样没有入住镇南王府,也选择了观望。
镇北王没有进京,依旧选择留在驻地。
但是,兵部尚书厉如海却秘密去镇南王府拜访了赢缺。
“你不要动,不要出声,不要站队。”赢缺直截了当道:“镇北王府不站队,能够给人幻想,也能避免很多纠纷。”
厉如海道:“我们镇北王府不站队没有用吧,厉阳是你的妻子,厉战就在你的天水行省。”
赢缺道:“当然有用,世子可以另立的。镇北王不站队,整个北边都能安定,所有人也都心安理得不站队。如果镇北王也站队了,那整个北境会面临撕裂。帝国整个南部,东部,西部都会面临着撕裂,北境就不要撕裂了。”
厉如海道:“我明白了。”
足足好一会儿,厉如海问道:“镇南王,这一次,我们能赢吗?”
赢缺笑道:“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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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跪在太后面前,直接哭得瘫倒在地了。
这……这应该是惊天的丑闻吧。
她如何做人啊?
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刚刚受到前所未有的颠覆。
她问了太后,得到了真相。
“那我的孩子呢?”皇后问道。
太后道:“送到南边去了,送到白骨领了,由宁飘离抚养。”
皇后道:“那,那这个孩子?”
太后娘娘道:“是赢缺的。”
皇后更加嚎啕大哭。
太后娘娘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望着皇后。
皇后艰难地起身,一边哭,一边回到自己的安宁宫。
“天塌了,天塌了!”
一边走,她嘴里一边念道。
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仿若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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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日晚上!
赢缺和女皇在地下密室之内。
两个人,又进行了无比大胆的尝试。
折腾了两个时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夏旖静静地躺在赢缺的怀中,拿着赢缺的手臂,用小牙齿轻轻地咬着。
“这个结果,挺好的。”她朝着赢缺笑道:“天塌着,塌着,也就习惯了。”
是啊!
当时赢缺要被揭露真面目的时候,也是几乎要天塌了一般。
结果,一切还是过去了。
赢缺名正言顺地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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