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小被着田宁娴来到一棵大槐树下接着手机,由于信号不好,他又来到了离大槐树很远的一块空地上,是顶着满天的繁星在接着手机。
“啊,是爸呀,你有什么事?”
“小小,你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爸不想你妈,当儿子的应该想吧?”
“爸,你就不要惦记了,我妈丢不了。”
“你个混球,你个不孝之子,你给我滚回来,咱爷俩去找你妈。”
“好,好,好——老爸。”
“你好好好个什么?”田宁娴出现在面前问。
“这是我爸打来的电话,是老子在关心小子,我爸问我的生活好不好?”金小小没有好气地回答。
“你是怎么回答的?”
“刚才你都听到了。”
田宁娴高兴地抱住了金小小。在星光下,就留下了人间一对青年男女之间亲昵的倩影……金小小和田宁娴各自回到了宿舍,金小小当然还是想着妈妈,他知道和田宁娴辞别那是痴心妄想,但还是妈妈这头沉重。田宁娴她算个什么?充其量是仗着年轻的优势和自己玩玩而已,所以趁着月色就不辞而别了。
自从金小小离开了省城,田宁娴对插花还有什么兴趣可言,也就流星追月般的回来了。白天人来人去的闹闹哄哄的还可以,到了晚上,田宁娴无事可做,感到胳膊酸腿也酸,就想到了去扔扔胳膊伸伸腿,就是去一展舞姿,就来到了一家酒吧。
田宁娴刚登上台阶,就见到了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台阶前。车门打开,就见到了金小小从车上下来,紧接着又下来一个酷小伙。田宁娴就跑了过去,一把拽住金小小。
“金小总,真算可以呀?不辞而别,这会儿看你还往哪儿跑?”
“呀!是田宁娴!不好好学习插花技术,怎么就跑回来了?这位是康康,帅吧?我的同学,刚从好望角回来的。”
“帅哥,握握手。”田宁娴说。
“握手算什么,还是拥抱拥抱好。”康康说。
两个人相互之间出于礼节的拥抱了一下,然后田宁娴就拉着两个人的手,蹦蹦跳跳地要走进酒吧。
“我把车停好了就回来。”康康说。
康康停好了车回来,三个人进了舞厅。舞厅里的霓虹灯在闪烁,音箱飘出劲爆的旋律。金小小开了一个卡座,田宁娴“砰”的一下跳到了沙发上,康康慢慢悠悠的在旁边坐下。坐了一会儿,吃了点果盘,喝了两杯酒后。田宁娴邀请金小小,金小小欣然接受,两个人滑进了舞池,翩迁起舞……两个人都在加拿大留过学,舞步是一致的,堪称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直跳到两个人感觉体力不支才停止。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来见康康,康康不见了。这时,舞场的工作人员来到了金小小、田宁娴的面前,弯腰鞠上一躬。
“这位先生,这位小姐?”
“你找我俩有事?”田宁娴问。
“先生和小姐跳的舞实在是酷毙了。过几天,我们酒吧举办活动,欢迎先生、小姐赏脸前来参加。我们会为您提供最好的服务,让二位玩的更加尽兴。”
“OK!”田宁娴甩个响指说。
康康在舞厅不辞而别,不是嫉妒心在作怪,而是康康接到爸爸康健的电话,就驱车来到了“一壶茶楼”。康康见到康健,康健还在打手机,是打给田宁的,已经是接近尾声。
“田总,想得怎么样了?”
“请康总放心,底线我一定会守得住。”
康健放下了手机,就开始授意康康。康健已经和金总都商量好了,康总在花卉园区的股份虽然小,小也是股东,就有话语权。到了花卉园区康康腰板要挺直了,有金宝和他撑着,准备将康康也送到花卉园区和田宁玩儿。”
“我跟田总玩什么?”康康问。
“什么都可以玩。”康健答。
“爸,我不喜欢花卉,我是学工程的!”
“康康,咱家就是搞房地产公司的,工程师有很多,还缺你一个吗?你就不要多说了,我也不愿意听。请你记住,搞房地产业早晚有一天会崩盘,咱们家也该转转型了。”
“爸,丑话说到前头,我一点儿也不想去,去了也可能什么也不干。”
“什么也不干,你就是我们康家的不肖子孙。”
爷俩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就是吵吵的了,衣湘竹就进来了,见到康健脑门上崩出火星。康康站在那里也是七个不忿八个不忿,就赶忙采取灭火的措施。
“爸,我小弟康康刚从国外归来,国情跟国情是不一样的。爸,你说话一定要和蔼,让我小弟接受的了。康康小弟,爸总跟我说,我吃咸盐也比你们多吃几坛子,当老子的还能给当小子的亏吃,不能吧,爸!”
“姐,我听你的话。”
“爸,花静纯一个人在外面喝茶,看上去有点郁闷?”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康康,咱爷仨去见见她。”康健说。
康健深知花静纯在花卉园区的地位,康康要前去工作,这个人利用好了,可能是一把保护伞,能遮风挡雨。爷仨来见花静纯,花静纯就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了。
“花助理,请问茶可好喝?”康健问。
“好喝不好喝就是来垫垫嘴。”花静纯莞尔一笑说。
“衣经理,花助理喝完茶,带两桶‘杉林溪茶’回去。”康健说。
“花助理,这是我的小弟康康,是我爸唯一的儿子。”衣湘竹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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