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李想。
阎瑗看了一眼张玲率先开口说:
“玲玲,看到了没?有人好像不愿意看到我们。不然,我们还是走吧。”
张玲连连点头的同时立刻站了起来。
在阎瑗的拉扯下向包间门口而去。
陈剑见到迎面而来的阎瑗,表面上就像是受惊的沙丘猫,吓得立刻躲在一旁。
实际上其内心敲锣打鼓的在欢送阎瑗尽快离开。
这样一来其今日就不必受罪去医院了。
李想不慌不忙的看向陈剑说:
“看来你今日准备要娶相亲女了。那好,兄弟我真心祝福你。不打扰了,我也要走了。”
“不是!”陈剑慌乱的连忙上前拉着李想,“喂,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阎瑗可是我帮你好不容易请来陪你演戏的。你不欢迎,兄弟我也没辙。我不走,还留在这里,等你和新欢撒狗粮吗。”
陈剑听着李想犹如晴天霹雳般的解释。
包间的开门声响起。
“等一下!”已经容不得陈剑过多的考虑,他只能先留住人的继续喊,“阎瑗,你等一下,先别走。”
说话间,陈剑已经挡在了门口嬉皮笑脸的看着她们。
在陈剑还没有拦在身前,张玲率先看到阎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接着其故作生气的看向陈剑。
“陈总还有事?”
权衡再三,解决当下相亲危机是重中之重。
即便今日他再次被整进医院也认了。
“误会,误会,阎瑗你别走。我当然非常欢迎了。”
张玲没有绷着冷漠的表情,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她知道阎瑗恐怕要准备多坑一份好处了。
果然,把用在李想身上的招数,又全都用在了陈剑身上,换来了古驰的最新款。
李想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来到一旁看戏的张玲身边问:
“阎瑗经常这样吗?”
敏锐的她抬头看到李想,不怀好意的笑容中,充斥着几分嫌弃感。
阎瑗是她最好的朋友。
所以他的这个表情自然会被认为也在针对她。
她下意识的向一侧躲开了两步,带着几分反感的语气说:
“意思呢?”
李想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陈剑的那套理论给坑了。
陈剑说过女人之间是没有友情的。
所谓的闺蜜是女人互相安慰,打发无聊时间,互相八卦的产物。
更是那种为了一点小利益就会翻脸不认人的关系。
他本想着借机伙同张玲一起调侃一下阎瑗的。
不曾想张玲的反应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说错了话!
阎瑗或是她内心不可触及的底线。
触之必然会成为张玲的对立关系。
他试图挽回解释道:
“别误会,我只是想说阎瑗这一点挺可爱的。怪不得有时候的你也会同样可爱。”
他痛恨陈剑曾经向他灌输了不少谬论。
说如果一个女人引起众多男人追求,那么她一定没女性朋友。
这不是完全胡扯嘛!
那阎瑗算什么?
所以他在听说了米总追求张玲的事情后没有生气。
特别是听说张玲无情的拒绝了米总时,他当时竟破天荒的在工作时间喝了一杯酒。
只为庆祝自己眼光独到的率先认识并追求着张玲。
在他看来张玲的拒绝只传递了一个信息。
那就是她选择了他。
不。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亦或者他觉得自己当时完全曲解了她拒绝米总的行为。
她并没有选择他。
就像她今日的那个回答“选择不选择”。
陈剑还说,如果一个女人有很多女性朋友,那么她多半对自己的容貌没信心。
这显然更是谬论!
她身边的女性朋友除了他知道的阎瑗,还有非常有女人味的木子,在上次亲子运动会认识的那个母亲。
他知道一个对自己容貌没信心的女人,在恋爱中一般都会非常被动的讨好男人。
可实际情况都是他在卑微的追求着她。
而她的高傲孤冷总是会给他带来一种莫名的仰视感。
仰视感的造成最直接的因素就是社会地位与资本。
爱,向来是平等的。
这种仰视的爱注定不会长久。
所以他才有了继续做真李想替身的想法。
目的就是尽可能的拉平他与张玲之间社会地位与资本的差距。
这也导致他现在对张玲说话时,有时候总会流露出一丝违和的自卑感。
张玲面容明显舒展了一些说: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
可爱这个词对张玲来说太过于陌生了。
貌似还在她未成年前。
不,应该更久。
她还是光荣的少先队员的时候,可爱就已经绝情的离她而去。
无论老师还是同学都给她贴上了成熟、冷酷、不合群等标签。
李想说她可爱,她是高兴的。
但清醒的她总感觉李想没有说真话。
李想笑眯眯的说:
“就是现在。”
一旁的阎瑗看到张玲带着几分娇羞之态低下了头。
所以故意捂着腮帮子长吸了一口气,一副像是喝了酸柠檬的感觉说:
“哎吆吆,酸死了!我说姐夫,你们能不能收敛着一点儿,又被你们强行喂了狗粮。”
说话间,阎瑗不知怎么竟让自己差点摔倒。
“你没事吧。”
陈剑几乎下意识的上前将阎瑗搀扶,诧异的目光透着怜悯感看向阎瑗,他头一次见这个女人表现出一丝柔弱感。
“没事。”
陈剑结实的臂膀让她依偎着,强壮的胸怀散发着一股令人着迷的热浪,令阎瑗脸颊仿佛有种炙烤感的红润。
“那个……那个……那个你没事就自己站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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