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铺后,雪梅将小泥鳅扶到了酒铺后面的房间。
“来,你先躺下,我去给你请郎中。”雪梅小心翼翼地让小泥鳅坐在了床边,但小泥鳅的背伤着了,不仅仅是摔伤,还有被打的那一鞭子!
好的是冬天穿得厚,打在了棉袄上。
她也是关心则乱,明明可以把小泥鳅送到医馆的,却偏偏先把人扶了回来。
“雪梅,我没事。”在雪梅要走的时候小泥鳅伸手去拉住了雪梅的手。
这是小泥鳅第一次碰到雪梅的手,从前只是拉过手腕,他只觉得她的手好小一只,又软又暖。
这就是牵姑娘手的感觉吗?
雪梅此时担心得不行,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一脸忧心地对小泥鳅道:“怎么没事?你好好的,不要乱走,我马上回来。”
说罢便从小泥鳅手中轻轻地抽出了手,随后离开了房间。
如今酒铺忙碌得很,她又走的侧门,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她,临走前她倒是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是李茂年住的。
一刻钟后,雪梅带着一五十多岁的郎中回了酒铺,小泥鳅此时还坐在床上。
他本想躺下,但觉得背太疼了完全躺不下去。
只能这么坐着能觉得好一些。
“小泥鳅,我给你请郎中来了。”
那郎中先是给问了问,接着让小泥鳅把上衣脱掉,一听要脱上衣,雪梅赶紧转过头去。
上衣全部脱下后,背上已经有一道明显的红痕,很长,就是那一鞭子,其余的地方也有发红的迹象。
经过检查,郎中开始给小泥鳅上药,这种跌打损伤,是最常见的了。
“姑娘啊,你去打盆热水来吧。”
“哦~”雪梅也没犹豫,赶紧出了房门,好不容易弄了一盆热水来,进屋后下意识地低头。
将盆放下后郎中又叫她帮忙,就在这时,她看见了小泥鳅颈背处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中间还有个孔。
于是问道:“你这黑乎乎的是什么啊?”
看起来像是没洗干净一般。
小泥鳅抬了抬脖子,回答道:“胎记啊。”
“怎么长这么大一块?”雪梅倒不是嫌弃,只是觉得好奇怪,从来没见过这么大一块的胎记。
郎中给小泥鳅做推拿,若是平时,小泥鳅肯定是疼得嗷嗷直叫,可是如今雪梅在这里,这便不一样了。
他总不能让雪梅瞧不起他,男人不怕疼。
这样忍下去的下场就是郎中以为力道不够,或者这小伙子背已经没有知觉了,于是又加重了力道。
这突如其来的加重,让小泥鳅当场忍不住叫唤了出来!
“啊―――!疼!”
郎中弄完后,雪梅才问道:“大夫,他严不严重啊?”
此时郎中正洗着手,原来这热水是用来洗手的。
“没什么大问题,普通的跌打损伤,擦一擦药半个月就能痊愈。”
接着又嘱咐道:“这些日子不要干重活累活,免得加重了,若是加重了伤势,可不好治了。”
“谢谢大夫。”
雪梅给了钱后将郎中送走,后又回来了。
看着小泥鳅趴在床上颇为可怜的样子,雪梅心里愧疚极了,若是她没有走神,小泥鳅怎么也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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