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筑基期修士躁动,争先恐后御剑而出,朝着那些悬浮在空中的蒲团飞去。
坐得蒲团,乃为有缘,当进殿内,以试机缘!
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有坐上了蒲团才能进入三尊殿,进而获得殿内的宝物。
但普通数量远少于在场之人,意思就很明显,就是让在场众人争夺,争出一个结果来。
众修士自然不甘落后,势必要抢占一个蒲团。
凌定舟四人瞧准一处位置,避开了五大派与苍风燕氏的人,至于别的势力与散修,他们是绝对不惧的。
实话实说,各个实力不俗的势力都在有意避开实力相差不大的势力,都清楚有时间与实力相差仿佛的势力死磕,便宜了别人,还不如抢那些散修。
“这五个蒲团紫云宗要了。”
此话一出,着实把许多靠山不够硬的小势力修士吓到了,倒不是担心紫云宗找自己麻烦,只是担心对方找自己身后势力的麻烦,也只有散修无牵无挂,敢不将这些话放在眼里。
五个紫云宗修士飞向五个蒲团,为首者突然开口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闻言,同样飞向那些蒲团的两个散修瞧了瞧紫云宗修士,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乖乖改变方向,朝着旁边的蒲团飞去。
紫云宗修士率先开口抢占蒲团后,另外四大派修士也紧接着开口抢占蒲团。
眼见紫云宗修士如此轻描淡写就呵退了竞争者,另外四个势力也有样学样。
“尔等还是去别处吧,这七个蒲团是我真玄宗的了。”
“这五个蒲团归我玄月门。”
“我听涛阁要这五个蒲团。”
击打派的修士接连开口抢占蒲团,想以言语呵退竞争者。
散修们见到这一副阵仗,心中立马打了退堂鼓,蒲团尚有,只要有实力就可以去争夺别的蒲团,别必要因此得罪几个大势力,于是纷纷选择退去。
真玄宗,紫云宗,玄月门,听涛阁修士轻松各自占了一个蒲团。
另一边,赤日门修士见有人跟自己的目标一样,想着另外四派修士一言呵退竞争者,为首者的赤日门修士便也道:“那四个蒲团归赤日门了,胆敢阻拦者,视为挑衅赤日门。”
说话之人穿一身淡红长袍,袍子上绘制着火焰纹的青年。
他想的很好,一言呵退几人,可事情并非如他想象中那样发展。
只见那几人先是一惊,有着片刻的犹豫,想着要不要得罪赤日门修士。
但就在此时,有人开口道:“哼,赤日门又如何,不过是仗着门派威名之辈罢了,如今身在三仙洞天之内,看你宗门前辈如何帮你。”
话音刚落,便有人附和道:“不错,宝物有缘者得之,想要的话就拿实力来抢。”
这两人的话犹如一剂强心剂,立马让那些犹豫的人坚定了抢夺蒲团的心思。
别看他们是赤日门修士,其实大家都是筑基后期修士,有谁又比谁厉害呢,那要交手了才知道。
抢了赤日门的名额又如何,杀了赤日门修士又如何,待出了三仙洞天,谁知道是谁干的,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北化那么大,随便一躲,任赤日门实力滔天,也休想找到,所以几人才敢同赤日门修士对着干。
闻言,四个赤日门修士满脸怒容,就差一点就要爆发了,只是强压着而已。
闻听此言,四个赤日门修士恼怒,这太打赤日门的脸了,紫云宗这样说管用,真玄宗这样说也管用,玄月门与听涛阁这样说,依然管用,偏偏到了赤日门这里就不管用了,不是明摆着说赤日门不如另外四个势力嘛。
当然了,不如真玄宗与紫云宗也就认了,对方的实力摆在那里,确实要比赤日门强上不少。
但赤日门怎么能不如玄月门与听涛阁呢,要知道,从整体而言,玄月门与听涛阁要略弱于赤日门的。
为首赤日门修士怒声质问,“尔等几人,可敢报上名来?”
他想的很简单,眼下最重要的是抢夺蒲团,获得进入三尊殿的机会更重要,不是报复对方的好时机,想着问出对方来历,待出去后,再慢慢找其算账,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然后散修只是冷笑,“哼,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无名氏也。”
更有人直接道:“蠢材!”
这话问的确实有些蠢了,既然已经决定与赤日门的四人干了,又怎么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信息,等赤日门的报复呢?
再说了,就算几人说了出来,赤日门修士会信不信呢?
赤日门一项嚣张,在散修之中名声很是不好,不过一般都没人敢站出来直说罢了,那就更别提明着与赤日门修士对着干,要知道赤日门报复起来绝对不会手软。
但这次四个赤日门修士又想仗着门派威名逼退几个散修,可几个散修看到了四个赤日门修士的光环不起作用了,本就寄了一肚子火,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凭什么赤日门看上了就是赤日门的?
散修连碰都不能碰了,而要乖乖走开?
正因为在三仙洞天内,那四人得不到师门的支援,彼此相差不多,这才会让几个散修寸步不让,要与赤日门修士迎着干。
赤日门一听那话,顿时爆炸了,四人立即纷纷出手攻向几个散修。
既是为了报对方侮辱师门之仇,也是为了斩杀几人夺得四个蒲团,好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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