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周sir你在听么?”
女检验员见迟迟没有动静又问了一遍,狐疑的小声嘀咕:“电话坏了?”
“你们确定没错?”周瑜回过神,声音带着浓浓的质疑,这个消息让他思维有些混乱,或者说是爆炸。
殷天侠是魏家的子孙,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结果。
“不会有错的,我们核实过。”
“尸体抽血,再做一遍,现在,马上!”
“额,好的。”
尽管不太理解,但周瑜的命令他们理不理解都要执行。
周瑜放下电话,什么都不想想,直接去了法证室亲自盯着。
看着他们在尸体上抽血,看着他们培养,看着他们录入系统,最后得出结果。
电脑屏幕上的显示结果说明了一切。
比对一致。
结合魏松山的DNA,可以肯定,殷天侠和魏德信就是同父异母的清兄弟。
这个传短讯给他的殷天侠居然是魏家的人?
三面间谍?
周瑜抱着难以形容的心情回到办公室,路过罗小丝的工位,看见她打量着自己,想了想说道:“帮我买两杯冻鸳鸯进来。”
“yes,sir。”罗小丝看周瑜眉头紧皱,买东西的速度飞快,一路小跑送了进来。
她只见周瑜站在案情分析板前一动不动,上面的名字据她平日里的观察,多了三个人。
韦作荣,殷天侠,魏进风。
她小心翼翼的把奶茶一杯放到桌面上,一杯递了过去:“周sir。”
“天没塌下来,不要来找我,谁都不见。”
周瑜接过奶茶,喝了一口,冰爽的口感让他感觉好过了点。
不知道罗小丝什么时候离开,不知道外面的动静,他现在的眼里只有这块白板。
殷天侠的身份意外和行为逻辑,让他感觉有一个巨大的谜团困住了他,让他觉得有些杂乱不堪。
不应该是这样!
殷天侠做事不应该是这样。
魏德礼也不应该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兄弟?
为什么要告诉他炸弹?
统统说不通!
是,殷天侠是警察,确实符合魏长兴一黑一白的设想,但他不是香江的警察!
鞭长莫及,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周瑜虽不见魏长兴,但魏长兴多年以前,设计往警队派黑警,藏起自己的骨肉血脉,做这一切的目的,只可能是为了保长兴。
一个新西兰的警察,就算他做到一把手,对香江有用么?
没用。
所以,殷天侠绝不是魏德礼。
周瑜提笔重重的在殷天侠的名字上打了个叉,然后又画了一个圈。
殷天侠只有一个可能,他又是一个被隐藏起来的子孙,一个彻彻底底,谁都不知道的暗棋。
魏德礼,魏德信.....
仁义礼智信,取名的规则肯定是这个,殷天侠是谁,或许叫做魏德义。
周瑜很快抛到了这条叫什么名字的支线,叫什么没关系,重要的是行为目的和逻辑。
这种人做事情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和逻辑,殷天侠的行为逻辑太怪......
周瑜喝了口奶茶,凝望这个名字,想不通,还是想不通,换个思路。
也许整件事要从长兴的创办人,堪称枭雄的魏长兴着手。
所有人所有事都是他作出的安排,也只有代入他,才从他的角度,看清当时的秘密。
魏长兴的目的是什么?
......
门外的罗小丝时不时的望向紧闭的大门,这种状态的周瑜她还是第一次见,不免有些担忧。
一整天的心不在焉,直到傍晚,房门打开,周瑜出现在门口,而且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平静,她高兴的站起:“周sir,有什么可以帮你?”
“唔...我想去趟洗手间,你要不要一起?”周瑜微笑。
罗小丝嘿嘿一笑:“算了。”
“梁笑棠还在么?”
“在。”
周瑜去洗手间痛痛快快的撒了一泡尿,洗手,走到梁笑棠的办公室。
......
一个小时后,保安局门口。
下班时间到了,魏德礼出门准备回家,今天不想加班,没有心情。
走到那天被麻醉弹射中的位置,他的脚步一顿,很快神态自然的接着走。
迎面走过来四个像是古惑仔打扮的人,魏德礼也没在意,保安局门口,没有古惑仔敢惹事。
下一秒,两个古惑仔一左一右抱住他,迎面的古惑仔又挥来一只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砰的一声印在了他的鼻梁上,嘴里还骂骂咧咧。
“让你抢我马子!白眉毛,别以为你穿的人模狗样我就不敢揍你!”
魏德礼只感觉鼻梁的酸楚,然后又挨了一拳,砰砰砰。
魏德礼身体素质很好,使劲一甩挣脱,摆开架势就要反击,然而古惑仔一哄而散。
“有警察来了,快跑!”
“警察,站住!”两个军装扶着警棍猛追。
魏德礼皱了皱眉头,继续回家。
古惑仔气喘吁吁的跑了两条街,找到路边拐角停的小轿车,露出沾着鼻血的拳头,得意的笑:“laughing sir,该给钱了。”
“管好你的嘴啊,这几天别让我看见你。”梁笑棠爽快的掏钱。
“收到,我们正好去度个假。”
“采集完了。”后座的法证说道。
“OK,收工。”
很快标本被送进了法证室。
法证连夜加班,四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韦作荣和魏德信,就是亲兄弟。
魏德礼是谁尘埃落定。
第二天上午,周瑜拿着签署好的拘捕令,搜查令,走进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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