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啊。
刚才老朽过来的时候听到你说要走。
可是如此?”
张良如实道:
“正是如此。”
相邦张开地却命令道:
“不可!
三公子人家一路风尘仆仆而来,一个侍卫都没带。
好不容易来我韩国。
你居然还想着避开?
岂不是失了我韩国礼数?
今天祖父给你放一天假。
不必赶着回去读书。
就陪在三公子身边,好生亲近一番。
你们两个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子房老弟。
这刚见面就走,实属不妥。
就这样了。
老夫还有国事要处理,就不叨扰各位了。”
“相邦告辞。”
三公子赢天、韩王四公子韩宇、张良对着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相邦张开地行礼送别。
三公子赢天望着相邦张开地离去的身影,对着张良有意无意地随口来了一句:
“子房老弟啊。
你可得多跟大哥亲近。
要不然本公子以后回到秦国,没准就是你们韩国的敌人呢。
现在搞清楚本公子为人性格,以后可就好对付了。
啊。”
张良尴尬一笑:
“大哥说笑了。
我祖父不是这个意思……”
三公子赢天搂着张良往驿馆里走去对着左右驿馆官吏交代道:
“给本公子的马喂上上等草料。
那可是本公子花几千金买来的千里马。”
“诺。”
左右官吏几个人牵着三公子赢天的车辇去了马厩。
身后跟随的韩王四公子韩宇表面无动于衷,内心嘲讽道:
赢天。
你这狂妄无知之徒得罪了姬无夜这个小肚鸡肠之人还想走?
本公子就看你今天如何脱身?
三公子赢天搂着张良带着韩王四公子进入驿馆休息,等待大将军姬无夜派来的美女歌姬。
姬无夜府邸。
大将军姬无夜如往常一样端着酒杯躺在主位。
血衣侯白亦非站在窗边心事重重。
“说吧。
将军你为何会对可恶的赢天突然转变态度。
听之任之?”
大将军姬无夜端着酒樽严肃说道:
“你以为本将军想这样?
这还是本将军出生以来。
第一次遭到如此羞辱。
你知道他给本将军看的什么?”
血衣侯白亦非侧目道:
“什么?”
大将军姬无夜抓紧了酒樽,咬着牙愤恨道:
“那个废物一样的东西手里居然有罗网令牌!”
“什么?”
血衣侯白亦非现在震撼的无以复加的表情。
就跟之前大将军姬无夜看到三公子赢天手中的罗网令牌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将军你确定他手中的罗网令牌是真的吗?”
大将军姬无夜咬着牙盯着酒樽中的酒无奈道:
“你当本将军是三岁小孩?
谁都可以哄骗?
本将军刚开始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用手摸了以后。
仔细观察一番。
发现那个废物手中的罗网令牌跟之前咱们和罗网杀手合作的时候。
见到的那块罗网令牌一模一样。
无论是制式还是手感。
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血衣侯白亦非叹息道:
“既然那个蠢货手中的罗网令牌是真的。
那么现在可就有点棘手了啊。”
大将军姬无夜将酒樽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啪!
怒拍桌案,气愤道:
“咱们夜幕跟罗网有利益往来。
合作了不下三次。
本将军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罗网最清楚不过。
如果要是泄露出去。
让韩王那个老色鬼知道了。
你我在韩国就彻底就完了。”
血衣侯白亦非眯着眼睛盯着窗外发狠道:
“这个赢天是一个冒失莽撞之人。
即便是他是罗网的人。
就他那个性格,指不定哪天喝的一高兴就全给说了出去。
所以此人,无论是不是罗网的人。
都必须死!”
大将军姬无夜躺在凭几上歪头阴险一笑:
“是啊。
没想到罗网居然会收留这种无脑的蠢货。
要不是我们知道罗网组织一般人难以加入。
本将军都怀疑他是不是花钱进入的罗网寻求保护。”
血衣侯白亦非自信地看向窗外:
“不就是罗网吗?
本候手握十万兵马。
有何惧哉?”
大将军姬无夜摇头道:
“你是有十万兵马。
但是不可能把十万兵马天天带在手上。
咱们不能在罗网的眼皮子底下杀这厮!”
血衣侯白亦非看向大将军姬无夜质问道:
“那依大将军你的意思呢?
看样子大将军你已经有主意了?”
大将军姬无夜咧嘴一笑:
“大白天杀他确实不容易。
如果到了晚上就难说了。
他罗网再厉害。
韩国也是咱们的地盘。”
血衣侯白亦非点头肯定道:
“本候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晚上让本候动手?”
大将军姬无夜摇头道:
“不急。
三公子赢天这厮在明处。
咱们在暗处。
罗网在灯火阑珊处。
杀他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你暂时不能露面。
要不然很容易让罗网盯上咱们。”
血衣侯白亦非不解道:
“那让墨鸦和白凤等百鸟组织的人去?”
大将军姬无夜那阴险狡诈的脸在酒樽内的酒面上倒映。
随即阴狠地狡黠一笑:
“不!
咱们的人都不能露面。
在韩国杀人不一定要咱们的人亲力亲为。
他不是要漂亮的歌姬为他歌舞助兴吗?
那本将就挑选几个能说会道办事机灵的歌姬陪那个小畜生。
一直哄着那个小畜生喝酒到半夜。
如此一来,他就不会溜走。
本将军再派卫兵在赢天所在的驿馆附近保护。
等到夤夜。在他喝醉睡着的时候。
悄悄在驿馆内放一把火。
把这个小畜生在梦里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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