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观音庙,灯火通明,里面却寂寂无声!
秦慕淮带着人赶到,魍和初心将最后一个土匪绑好。
观音庙大堂,手拿玉净瓶,盘腿而坐的观音菩萨,慈眉善目。
然而如此神圣的地方,地上,一串串糖葫芦似的,一根绳子上系着好几个道貌岸然的土匪。
密密麻麻的糖葫芦,堆满了整个大厅。
秦慕淮推开山门,以为有一场大战。
入目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这是……”秦慕淮长大嘴巴问道。
魍,是认识秦慕淮的,见他出现,开口道,“夫人的意思。”
话落,纵身离开了观音庙。
秦慕淮一脸的懵逼,不过却下令,“来人,将这些人,全部带走。”
这边秦慕淮满载而归!
土匪头子还不知道,这边已经全军覆没。
笑容满面的吩咐着抬棺材的人快一点。
“哈哈……当了十年的大善人,老子终于要做回自己了。”
“兄弟们,加快脚步,和剩下的人汇合,又可以过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怕身份被发现,做什么伪善人。”
裴二牛激情高昂的吼着。
他一旁的师爷,却心事重重。
“老大,我怎么感觉事有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裴二牛不以为意,脑子中憧憬往后烧杀抢掠的好日子。
他憧憬的好日子,殊不知,应了师爷的话。
顾时年早已经在此地恭候多时了!
“你是什么人?”见到有人,裴二牛,大声的呵斥。
“来取你性命的人。”
顾时年笔直的站在雪地中,寒风吹起他黑发,衣诀翻飞。
“哈哈……”裴二牛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张狂。
“兄弟们,你们听到吗?他说他是来取我们性命的人?”
话落,裴二牛抄起手里的大刀,冲向了顾时年。
“小子,我裴二牛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谁敢在老子面前如此如此的放肆。”
“南宫大将军知道吧?他都是老子的手下败将,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在来取老子的性命?”
“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
裴二牛的语气很狂,手里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
可惜,他遇见了顾时年。
在裴二牛大刀靠近时,顾时年一拳将他手里的大刀击飞,脚下快步移动,一拳轰在裴二牛的胸口。
裴二牛当场口吐鲜血,身子软软的倒在雪地中。
顾时年一拳让裴二牛知道了什么叫自不量力。
跟着裴二牛的人见状,丢下棺材,四散的开始逃命。
顾时年怎可轻易放过他们?
正要动手,骆归留带人赶到。
不到一分钟,所有的土匪,全部倒在地上。
顾时年看也不看土匪一眼,弯腰扛起,需要八人才能抬起的棺材,健步如飞的往阳城而去。
留下的骆归留手下,一个个感到难以置信。
“走吧!”
骆归留对顾时年力大如牛早已经见怪不怪。
摸了摸脸上的伤,自嘲的笑了笑。
阳城,苏卿墨救治完最后一个病人,在一旁的热水中洗了洗手,累的捶了捶,酸软的腰肢。
怀孕就是这点不好,长时间弯腰,腰杆子就像要断了一样。
突然,门外传来“嘭……”得一声巨响。
苏卿墨扶着腰,走过去打开了宅子的大门。
黑漆漆的大门口,一个男子长身玉立,身边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顾秦氏闻声,出门查看,气的一个倒仰。
“年儿,你怎么放了一口棺材在大门口,这多不吉利。”
棺材一般都是放死人的,除非家里有高寿的老人,才会提前备好棺材。
顾秦氏活的好好的,顾时年却扛了一口棺材回来。
苏卿墨见状,上去对着顾时年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顾时年,你脑子进水了?这种东西你怎么不直接送到知府衙门?”
苏卿墨隐隐知道棺材里装得是什么。
可面对顾秦氏她不得不拿出姐姐的架势。
顾时年吃痛,没当回事,傲娇的回答,“我只负责扛,其余的,我不管。”
话落,大刺刺的走进屋。
苏卿墨无语的翻白眼。
“你扛,为什么不把它扛进知府衙门?”
“你没说。”
卧槽……
苏卿墨心里忍不住爆粗口。
“我没说,你也不能把棺材放在家里的大门口啊!”
“你又没说放在那,我不放在大门,难不成搬进家里?”顾时年傲娇的回答。
苏卿墨气的,伸手又给了顾时年后脑勺一巴掌。
“顾时年,你坐了几天牢,是不是坐傻了?我不说,你没长脑子吗?”
两人就着棺材,站在大门口斗嘴。
跟着顾时年身后回来的骆归留,挥手让属下将棺材抬走。
“墨儿何苦生这么大的气?小舅子又不是故意的,是墨儿事先没有交代清楚。”
骆归留的看似在帮着顾时年,细细听来,揶揄他的成分十足。
闻言,顾时年冷着脸,看向骆归留,“我在和苏卿墨这个死女人说话,轮到你说话了吗?”
“开口叫我小舅子,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林珏叫自己小舅子不够?又来一个?
他名字叫小舅子吗?
“墨儿是我的女人,你是她的弟弟,我不该喊你小舅子?”骆归留庸散的回答。
这话听着耳熟,顾时年恶狠狠的瞪着苏卿墨。
“苏卿墨,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苏卿墨一脸的懵逼。
她什么时候成了骆归留的女人?不是都解除误会了吗?
“我……”
苏卿墨刚开口,林清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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