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为了你不在家吃闲饭,养病又不显得无聊,你教我读书识字吧?”
想她苏卿墨,堂堂医科大的高材生,到了古代成了大半个文盲。外公留下的医书,古代的文字晦涩难懂,林珏读过书,参加过科考,虽然没考上功名,就他写的字,学识定会差。
现成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苏卿墨早就想让林珏教她了,只是一直没找到理由。
“墨儿想学,为夫便教你!”林珏好说话的答应。
和林珏说好后,苏卿墨抽出手,推开房门。
屋外下着大雪,厨房里是顾秦氏和胡娟儿的嬉笑声。
“舅母,婶子,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能开口说话了,苏卿墨的心情格外好。
听到声音,厨房里的两人同时看向发出沙哑声音的源头。
“墨儿……”顾秦氏面露惊喜,“墨儿你能说话了?太好了,太好了!”
“小姐,你醒了,奴婢给你打水洗脸。”
胡娟儿同样惊喜的开口。
苏卿墨制止了她,“婶子,喊我墨儿就行,都是一家人,我自己打水,多运动运动,肚子里孩子长得快。”
说着,苏卿墨自己打水刷牙洗脸!
“舅母,婶子,你们刚刚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洗着脸,苏卿墨与顾秦氏她们话家常。
“小姐……”胡娟儿刚开口,看见苏卿墨不悦的脸,想到她说的话忙改口,“墨丫头你不知道,欺负表姐的刘瘸子遭报应了,也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大半夜的在家嚎了半宿,早上村民们看着他在雪地里打滚,整张脸血肉模糊的,还有脓包。”
胡娟儿兴奋的幸灾乐祸,苏卿墨听着嘴角上扬,看来她的药粉不错。
前世不知道在哪听过这样一句双关的话,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行医的,不然,你会死得很凄惨!
刘瘸子是个单身汉,偷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断了腿,长得猥琐,家还穷,四十好几,在村里不是欺负人家寡妇,便是调戏人家小姑娘,刘瘸子跟着陈平安混,村里的人敢怒不敢言。
别人不敢惹陈平安,她苏卿墨敢,别人不敢收拾刘瘸子,她苏卿墨也敢。
人善被人欺,顾秦氏就是太心善,太过软弱,才会被陈家人磋磨,被刘瘸子欺负。
顾时年不在家,估计是去镇上了,苏卿墨没起床,大家伙都在等她吃早饭。
洗好脸,顾秦氏已经准备好早餐,早上喝得是精米粥,家里顾时年打回来一整头野猪,顾秦氏早早的起床,熬了一大锅排骨汤,知道苏卿墨怀着三胞胎,吃食,顾秦氏做的越发精致有营养。
吃完早饭,林珏在屋里看书,苏卿墨绑好头发,在脖子上摸了药粉和药膏,拿着银针进了顾秦氏的房间。
胡娟儿躺在床上,神情紧张,有些局促不安。
“婶子,你早年生产时,子宫里的脏东西没有排干净,所以才导致你不能有孕。我现在要彻底的帮你清理子宫里的东西,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胡娟儿体内的东西,苏卿墨怕告诉她是寄生胎,她会听不懂,只能说些她听得懂的。
“墨丫头,是不是清除肚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婶子就能再怀孕了?”胡娟儿紧张的问道,她实在是太想再有个孩子了。
苏卿墨点点头,“清理完婶子的子宫,我再给婶子开几个药方调理一段时间,有孕是迟早的事。”
听完苏卿墨信誓旦旦的话,胡娟儿眼中含泪……
“墨丫头……婶子那样对你……”
对于胡娟儿伤害原主的事,苏卿墨不想追究,同样也能理解她,“婶子说的什么话?我小的时候,婶子对我那么好,给我梳漂亮的发型,给我买头花,给我做新衣服,这些我都记得。”
没有发生瘟疫的事,胡娟儿对原身,是顶好的。她逼疯了原主,原身的记忆里,对她没有半丝恨意,反倒是记住了她对自己的好。
“墨丫头……我……”
“婶子,我们都是一家人,你看我还怀着三胞胎呢,我理解你这么多年的不容易,咱们就让过去的事过去。”
“你看,舅母还在屋里,一会让她知道就不好了,这是我和婶子的秘密,咱们谁也不说。”
苏卿墨俏皮的话,说的胡娟儿泪流满面,“小姐……”
“都说是一家人了,喊小姐多见外。婶子快擦擦眼泪,我给你治病。”
听到治病,胡娟儿忙擦干眼泪。
飞针十八式,胡娟儿体验过一次,苏卿墨再次施展,胡娟儿仍然疼得咬破了嘴皮,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今日苏卿墨施展的飞针十八式,是另外一种霸道的针法,被施针者,会比之前的痛苦一倍。
银针落下三根,胡娟儿已经疼的全身开始痉挛。
治疗前,苏卿墨便吩咐顾秦氏用布条将胡娟儿的四肢绑在了床上的四个角落。
“舅母,你拿布给婶子咬住,一会我怕婶子熬不住咬舌自尽。”
“好!”顾秦氏在屋里帮忙打下手,听到苏卿墨的话,忙照着她的话做。
胡娟儿在痛苦的呻吟,神志还很清醒,配合的张嘴咬住布块。
“墨儿,接下来还要舅母帮忙做什么?”
顾秦氏话音颤抖,苏卿墨进入工作状态,哪里管得了顾秦氏是不是在害怕。
“舅母,你把油纸伞上的布取下来放上厚一点的衣服,垫在婶子身下,然后准备一盆热水,一个火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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