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什么是图腾?”白絮看了看鸦岑,又看向天岐,一脸好奇。
天岐摸着辟妖剑解释起来:“图腾是在很早以前,人们用来区分族群用的一个标志,也可以说是一种信仰。”
这辟妖剑上有图腾,看来剑铺老人说的故事的确是真的。
刘轩云也插话道:“那剑铺内的老头说这剑的第一任主人是妖,那这图腾也就很有可能是妖的图腾了。”可他在妖族根本没见过这种东西。
四个人又凑在一起盯着看了一会。
看不明白,想不明白,却还在看。
刘轩云想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便各朝三人看了眼问道:“现在这剑插在树上了,我们是拿下来还是就这么放着。”
其余三人抬起头面面相觑。
刘轩云又只盯着天岐,想让天岐做决定:“天岐大人,这把辟妖剑鸦岑用不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天岐盯着辟妖剑犯起了难,这把剑威力很大,留在身边日后肯定是能派上大用场的,但也太过显眼和危险。
“我先拔下来再说。”刘轩云说着便伸出手握住辟妖剑,很轻松地就把辟妖剑从树上拔了下来,他自己也有些惊讶,“好像变得更顺手了一些。”
天岐想要阻止也来不及。
树干的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裂缝不断向上和向下延伸,而且越来越大,不好,这树承受不住辟妖剑的威力。
快要倒了。
“快往后退。”天岐向众人提醒,连忙后退到远处。
鸦岑也护着白絮后退,刘轩云却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故意而为,在树倒下的时候仍然留在了树的面前。
枝干分离的声音传来,裂缝连成了一条线,将树一分为二,以树干为起点,纷纷往两旁倒去,刘轩云面前左边的树木倒在了院子里,另一半靠近走廊,压在了走廊边上的扶手上,拦住了走廊的路。
树叶飘下落满院子。
刘轩云镇定自若地抬手挥去头顶上的落叶,放下手回头望着其余三人:“你们都躲什么,这树不是往两边倒下去的吗?”
天岐不作回答,望着眼前惨烈的景象变得愁眉苦脸。
这树三泉很在意,三泉换了衣服这会也该过来了,要怎么和三泉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赔罪道歉的话也救不回这树。
她忧心地望向刘轩云。
还有,刘轩云这个家伙,树裂开要倒下来的时候,是个正常的人下意识都会去躲,而他却没有走动,果然和常人不同,她更要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穿他缠着她的目的。
白絮和鸦岑站在一边。
白絮看向走廊的方向,发现在树枝的后面站着一道青色身影,不由讶异道:“那边站着的人是三泉吧。”回头看向鸦岑,装作没事发生一样,尽可能平静道,“鸦岑,我们先走吧。”
鸦岑犹豫:“可是这里……还有,我们有东西在房里。”
“这里变成这样又不是我们弄的,我们留下也帮不了什么忙,你不是想我早点回去的吗?”白絮目不转睛地盯着鸦岑。
鸦岑经不住白絮的这种眼神。
心中有所动摇。
“好吧。”他还是同意了,往房间走去,“我先回房拿上东西。”这次出来带白絮回去是最重要的事情,这里有天岐在,他也能放心。
白絮点头正要往外走去,三泉在远处便出声喊住了他们:“等一下,白絮姑娘,还有鸦岑公子。”
白絮眼见逃不掉也只能和鸦岑一起等着三泉走过来。
天岐听见三泉的声音,顺着看过去,发觉三泉的面容阴沉了不少,脸上的神情有些反常,这样的三泉让她感到很陌生。
她一时顾不上多想,只是心中升起了不好的念头,为在场的所有人担忧起来,包括三泉。
刘轩云也察觉出了三泉的异样。
他面无惧意地注视着三泉走来的身影,心中知晓辟妖剑砍了这院子里唯一种着的一棵树,三泉还能如此正常一定是在隐忍,然后选一个合适的爆发时机。
等待一向煎熬。
刘轩云又瞥了眼天岐,无奈地轻笑起来。
天岐大人刚说过从未见过三泉生气的样子,现在他就有机会让天岐大人见到了,转念一想,三泉会因为一棵树和他们生气?
可天岐的脸色却也这么难看。
三泉来到了挡路的树跟前,用手撩起身下的衣服,踩了一下地从树枝上一跃而过,落地后又不慌不忙地放下了衣服。
刘轩云往后退了几步,目光仍在走廊上向着白絮和鸦岑走去的三泉身上。他站在天岐的身旁,靠近天岐问道:“天岐大人,这树和三泉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是三泉小时候种下的。”天岐平淡道。
刘轩云点了点头。
天岐又补充道:“是三泉和三林,还有他们已经死去的母亲一起种下的,所以对三泉来说,意义重大。”
这件事在她住在这的第一天,三泉便已经告诉了她,最后三泉还对她说:“天岐姑娘,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保护好这棵树。”
可是,她还是没能保护好。
刘轩云不由惊讶了一声,平复惊讶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了,已经走出走廊下了台阶来到院中的三泉。
三泉的脸面无笑意。
刘轩云便往下看去,注意到三泉的左手中拿着一个包起来的东西,心思又都放在了那东西上,这东西是要给谁的?
院子里一共有五人,天岐,刘轩云站在树旁,白絮,鸦岑站在石桌旁,三泉的目光一直停在石桌那边,看着白絮和鸦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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