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十,是太冲派掌门六十大寿,宴请了很多江湖豪杰,据说这不仅是次寿宴,还是宣布新掌门的接任的日子。
云拂亭带着猪猪紧赶慢赶,终于在初七那天到了太冲派,还好此时曹严华正押送弟子在此。
云拂亭赶忙拜托他将自己引见给太冲派掌门,并当众将桃花镇村民被吸取了精力一夜苍老,再到入了摩罗教弟子假意投降,实则还有更大阴谋的事讲与他们一一说明。
怎料那些掌门听完后却不当一回事,都觉得是泮水人的把戏想要再次挑起纷争,现下刚好集结了一大批武林高手,若是他们敢挑衅,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听太冲掌门的意思,若有敌袭自家弟子足可抵御,不是什么人都能讨到好的,更何况天下豪杰聚集此地,还会叫一些不入流的下三滥得逞。
这可这于云拂亭疏散人群,防止被汲取精力的想法背道而弛。
但看着整个太冲派信心满满,大张旗鼓办寿宴的样子,他也知道这些江湖人世自恃有功夫在身,若有强敌上门就退缩那是会损了颜面,无颜在江湖立足的,所以就算自己讲得再言词恳切,他们也不会听。
云拂亭摇摇头,转身向曹严华问起了其他门派的叛徒弟子,现在押送回各大门派,无疑是放虎归山,为免祸害更多的门派,不如先关押在太冲派,等各门派掌门来贺寿后再集中审问。
云拂亭虽不是江湖中人,但是朝廷勋爵公子,其父在二十年前护巍战争中赫赫有名,所以无论在大巍哪里行走都能有几分面子。
更何况曹严华对这个年轻人感觉很不错,于是也听从了他的建议,和太冲派掌门商量着将人先集中起来,严加看管,等寿宴过后再处置。
曹严华代表的大巍第一门派点苍派,所以他的话在众多江湖人世面前更有份量,太冲派掌门欣然应允。
就这样,云拂亭和猪猪就留在了太冲派一起等着给掌门贺寿,两人并肩在门派里逛了一番,只见到处都是膏梁锦绣,张灯结彩,布置得富丽堂皇。
两人在府中转了个遍,也没有看到异常的地方,于是云拂亭就递给猪猪一个帏帽,就带她去了当地的茶楼。
茶楼很热闹,专讲当地当下发生的大事情,现在整个曲城最盛大的就是太冲掌门的寿宴,所以说不定这里能听到一些消息。
进了茶楼,云拂亭先要了个雅间,然后进门后再把各色的糕点零食都点了一遍,就和猪猪两人静静得听着说书先生讲着关于太冲派的各种事迹。
话说这太冲派是历经百年的大门派,门下弟子不过百余人,却个个在江湖声名鹊起,只因太冲派一直崇尚传艺在精不在多,座下弟子别少,但以一敌十都是常态。
在这种精英齐聚的地方,能打响名气的都是翘楚中的翘楚,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年轻一代中的张弓与,从小由太冲掌门亲自教导,倾注了全部的太冲派全部的心血,被整个太冲派寄于了厚望。
如今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太冲掌门这次办寿宴也是为了他铺路,要将掌门的位置传给他。
因为太冲派是武林中的名门大派,所以一呼百应,此次前来贺寿的人更是络绎不绝,一时间曲城鱼龙混杂,来来往往能看着各类江湖人士。
云拂亭听完说书先生对太冲派张家的介绍,心里有了个大概,知道除了太冲掌门,现在能代表太冲派理事的还有太冲派少主张弓与。
既然年长一辈不相信,倒不如将此事与那太冲少主协商看看。
他看着桌上已经少了大部分糕点零嘴,笑着对猪猪说道:“好吃吗?”
猪猪瘫在椅子上,晃了晃脚尖摇摇头道:“一般。”
云拂亭也捻了一块儿糕点在嘴里细细抿开尝了尝味道后,他说道:“是不够细腻还差了点味道,我知道京都有几家糕点铺子不错,回京都后我带你去尝尝。”
猪猪看他仿佛真的在认真规划以后的模样,想了想说道:“云拂亭,你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云拂亭一咳,这姑娘总是给人带来惊喜,他喝了口茶顺了顺喉后说道:“此话怎讲?”
猪猪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很受姑娘欢迎的男子,在此之前可有真心喜欢的人?”
云拂亭也认真的回望猪猪,猜她突然这么问是何用意,可是考验自己的真心。
于是他放下茶杯,端正姿势,真诚回应道:“拂亭如今年方二十,之前的岁月不敢保证做到了十全十美,但绝对是栖守道德,不越雷池。今后也定当一直遵守天地君亲师的教诲,做一个忠君爱国,孝亲顺长,善待妻子的男人。姑娘若将余生托付于我,我必惜之爱之,决不相负,此心昭昭,日月可鉴。”
猪猪捧着热茶说道:“我不会将余生托付给任何人,你很好,但我决不是一个贤妻良母,你若有喜欢的人可以跟我说,我会成全你们的。”
云拂亭看着女子冷淡的样子,知道她这话是真心的,于是说道:“和我结亲,你可是不愿?”
猪猪摇摇头:“是我自愿的,只是在此之前想和你说清楚。和你相反,我是一个崇尚自我的人,一切行为准则都是以自已舒服为出发点,如果遇到和我的意愿相违背的事,不管什么礼法、人情我都不会在乎,所以需要你先考虑清楚,做为一个家规森严的侯门之子,是否能接受一个任性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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