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目前说的那些,都还是从以前看的小说电视剧里得到的经验。
就在宁芮夕紧张地等候男人的意见时,高翰却突然站起来,在宁芮夕不解的注视中朝房间走去。
对方的动作有点突然,宁芮夕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等到对方的身影都消失在门后了才反应过来。咦,这是干嘛去了?
很快,她的疑惑就有了解答。
几分钟后,男人低着头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拿着东西。
宁芮夕好奇地看着他的手上,有些搞不懂他突然拿这个做什么。
看出那张小脸上的好奇和疑问,高翰也不卖关子,在原来的位子上坐下,把纸和笔弄开,这才抬起头:“好了,把刚才说的再说说一遍吧,我记下来。”
恩恩嗯?
宁芮夕用力眨眨眼,对于男人的意思突然有些脑电波障碍摸不清头脑来。
“既然是守则,那还是贴起来比较好。你再把你刚才说的重复一遍,我记下来,然后贴到墙上去。”
一向面无表情的高翰,此时那低沉的语气中却带着点点狡猾。只是可以,脑子当机的宁芮夕完全没有察觉到,而是在男人难得一见的笑容中失了魂,呆呆地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说得很快,记忆力惊人的她在说起刚才那十条准则还是没有任何难度的。等到说完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说得太快估计男人是记不下了。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在她说完后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就放下了手上的笔,等到把写下来的东西打量一番后才递给宁芮夕:“看看,是不是这个,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
宁芮夕接过纸,却没有立刻去看,而是看着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她没有掩饰自己有些锐利的眼神,探究地问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你说的,夫妻守则吗?我都写下来了,你看下还有什么补充的,要补充的话再在后面修改。”
高翰却装傻听不懂小妻子说的话,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着这样的男人,宁芮夕有些无力。抬头看看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她忍不住开始怀疑,难道之前那个沉稳木讷都是错觉?实际上老天扔给她的,是一个腹黑狼?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
不是说宁芮夕不够警觉,只能怪某人隐藏得太好了。
又或者,原先的他也许是沉稳冷漠的,但是现在,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所以老公你的意思是,赞成我的这个做法?而且所有的建议都赞成?”宁芮夕只能努力安慰着自己,转移话题。
高翰沉默地点头。
宁芮夕眼巴巴地看着他,半天后对方才在点头之外有了新的回应:“嗯。”
吐血三升都不能发泄宁芮夕此时的无力和郁闷。
什么腹黑狼,腹黑个毛线,这是石磨,完全就是推一下才动一下的石磨。
“可是这都是我一个人的意见,老公你难道你就没有点别的看法吗?”
宁芮夕很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爆粗口了,这样一来的话,实在有损她这么长时间维持的淑女形象。
高翰很努力地维持着面瘫脸,他很享受这种被小妻子眼巴巴地盯着瞧的感觉,好似自己是她的全中心一样。深邃的黑眸深处笼上淡淡的笑意,但是很隐蔽,完全无法察觉。看着小妻子因为他的沉默而涨红的脸和满眼的期待,高翰终于大开金口了:“意见倒是没什么,就是有几个不太懂的地方。”
其实宁芮夕也并不是非要男人提出什么建议来,只是对方这种沉默的态度让她有种整件事情就她一头热的感觉。现在听到男人终于开口了,也乐得自在,托腮笑眯眯地瞅着对方:“好啊,老公你有哪些地方不明白呀?”
高翰指着其中一条,先是点了点,然后抬头凝视着对面的小妻子,更是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皱眉的表情:“这个,什么叫每个月分开存家用钱?我的钱就是你的,直接拿来用就行了。”
虽然高翰心里有“离婚”的念头,但是只要他们现在还没办理手续,他就要尽到老公的指责。高翰是标准的北方大男人,他跟很多北方男人的观念都一样,赚钱养老婆养孩子,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在他心里,整个家的开销,包括宁芮夕用的钱,都是他的责任。现在听到宁芮夕这样说,倒是有些不舒服了。
宁芮夕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很多女生都习惯了任何事情都男生买单,但是作为商界女强人的她却是觉得AA是最好的相处方法。况且,家又不是一个人的,她也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完全可以赚钱,为什么要把维护一个家庭的责任都压在男人一个人身上呢?
她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列出这点,但是听到男人说“我的钱就是你的”的时候,她的心却受到了极大的触动。这样直白而无遮掩的信任,在这个利欲熏心的社会,已经是非常非常珍贵的了。
而且,以她现在对男人的了解,男人既然是这样说了,那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如此,她就没必要再客气了。
傲娇地将小下巴一扬:“老公你的钱当然都是我的,但是,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老公你身上呀。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的,我可以自己去工作。我们现在是两个人一起过小日子,花钱的地方还少。但是我们以后还要生宝宝呀,所以现在得开始计划着过日子,要存奶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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