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的信凌九没看过,同她一起阅读。“为何把她的伤情打听得如此清楚?”见杜宝萍的伤情描述占了很大篇幅,凌九表示不解。
“她请我进来的,自然要让她请我出去。”穆林月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敢算计她,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能力。
“你是想……”小林儿的药有多利害他是知道的,这倒是个好办法。一想到他思虑半天的事情,有了解决的法子,不由放松下来,而放松下来的最终结果,便是骚扰穆林月。
手趁她不注意,已贴到了她的衣服里。“别闹。”穆林月拍他,凌九哪肯,委屈得皱了一下眉眼,仍继续触摸他怜爱的那身肌肤,同时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事八成是杜二的人做的。”
“他有可能做,但不一定就是他。”一谈起正事,穆林月便忘了那只作乱的手。
“为什么说可能?”凌九见计谋得逞,有些得意,又将鼻子凑到了她的脖颈处,轻嗅。
穆林月偏了一下,没躲掉。“因为还有一个人可能做这件事。”想到临走前书桌上的那封请求信,穆林月眯了一下眼。
“谁?”这回凌九也没了逗弄的心思,正经起来。
“我只是猜测,证据还不明确,不好说。”对于这种隐形的敌人,她的宗旨一贯是慎重,慎重,再慎重。
“先说说,我帮着参考参考。”凌九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着,考虑另外一帮人存在的可能性。
“不了,免得影响你的判断力,等过两日了,证据也搜集齐了,我再同你说。”他的智商不比自己的低,只是关心则乱,加上她占了先机,才有了新的方向,想必经过她的提醒,以他的能力也能从蛛丝马迹找到方向。到时他们再对一对,情况将会更明朗一些。
凌九也明白她的想法,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又低头继续进行他刚才的工作。“天晚了,你该回去了。”穆林月被他圈在怀时在,躲不开,又推不掉,不由难受起来。
“没我陪你,睡得着吗?”凌九亲吻她的后颈。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方法让我睡觉。”他的热气从领口处喷洒进了后背,引起一阵颤粟。
“哪种方法?”凌九失笑,本只想逗逗她,被她这么一说,倒真有了几分火气。
穆林月抻手捏他的鼻,拿眼瞪他。“这是在外面,别胡闹。”想严肃得警告他,可做到。
凌九已寻到了她的小手指,咬了一口。引得她忙收回手,这才开口说话。“你是说在家就可以?”
穆林月语结,别人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她现在算是懂了,在哪都能找到空子钻。
“可说好了,回家补偿我。”论如何发挥厚脸皮的妙用,凌九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去你的。”他说的补偿她懂,一想到那个场景,脸更红了。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风情。
凌九住了手,不是自愿的,是自己强迫自己的,再下去,他可不能保证不做出点什么事来,这地方真的不合适。“若我不来,这信如何送过来?”强迫自己停下来,寻找东西转移注意力。看向她刚放下的信。
“有小多多呀。”他能刹住车,穆林月松了一口气,知他难受,也不敢乱动增加他的负担,很乖巧得陪他说说话。
“多多?”凌九对她养的三只都很熟悉,一提到多多凌九便想起一个盘旋已久的疑问。“多多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这多多在穆林月嘴里总会多加一个‘小’字,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它还未成年,才没在意,可这一年过去了,那家伙还是那么大,仍叫小多多。
听到他的问题穆林月缓缓得收了笑容。
“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对她情绪异常敏感的凌九,感同身受她此时的一丝悲哀。
“小多多算是一种变异吧。”穆林月把头窝在他的颈部,第一次对人讲起了多多的故事。“它本应是一只雕。”
“雕?”凌九无法想象,雕在他印象中是巨大的,摭天避日的,多多若是说是雕的幼崽,还是说得过去的,以她的语气来理解,多多已成年了。
“是啊,它本是只雕,天空的霸主。”穆林月站了起来,打了声呼哨,窗外一个黑影飞了进来,正是他们讨论的主角,同时带来的还有雪球,两个小家伙见了穆林月都格外得亲昵。
凌九难得没有嫌弃,他感觉得出来,他们之间共同的经历是绝无仅有的。吃完零嘴的两小只,很是安静,似是知道这不是在家中,各自找到了自己爱呆的地呆着。
一个在穆林月手边的桌子上,一个在穆林月的肩头,一个享受着她的抚摸,一个亲热得蹭着她的脸。这个凌九忍不了了,走了过来。
小多多曾不小心伤过凌九,穆林月曾不算严厉得批评过它,但耐不住它记性好,仅有的那么一两次警告都记住了,见他来了,挥了挥翅膀,离他远了些。
赶了一个,可剩的这一个却不好对付,瞟了一眼他,居然趴下来,准备睡觉。而感觉到它动作的穆林月却伸手把它抱了下来,两手轻抚着,让它好眠。
凌九暗中磨牙,这成精的小东西,永远都知道如何挑衅他。“可为何它是今天这般模样?”还是小多多可爱些,看着独立玩耍的它,接着问穆林月。
穆林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仔细得回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又打了一遍腹稿,才开口讲述了她与小多多的相遇。但她的切入点就让凌九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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