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饶有兴趣得盯着凌九的举动,作为阿风的扮演者,给她开车门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可他这次为她打开的是副驾驶的位置,而不是来时的后排车门。
来时,他可嘱咐过,让她坐后排他的身后,那里是最安全的。可现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没过多纠结,顺着他的意上了车。很快两人便上了路。
一远离那个是非之地,凌九的手便抓住了穆林月的手,原来是为了要这样。穆林月浅笑。“林儿,我们以后不管他的事了,好不好?”凌九单手开着车,盯着前方,问了一句。
“我们本就没管他的事。”她自己可不认为这次出手是为了梁浩然。
“我家林儿最好了。”凌九很开心,捏了捏她的指尖,想到了什么,把她指尖放到唇边亲了亲。“还疼吗?”她的小动作,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你不觉得可怕吗?”她能以血为引,毒虫杀人,是一件极恐怖的事好不好。
“可怕?谈不上,若不是逼不得已,我家林儿是不会这样做的。”穆林月善用毒,却不喜用毒,他是知道的。
“不过,她的血真的那么可怕吗?”凌九严肃下来,若再多几个这们的毒人炸弹,他们的世界就毁了。
“没她自己认为的那么夸张,有一定毒性,粘染上了是会被感染,但却不会如她一样,无药可医。”老毒物的毒她太了解了。同他师兄的大同小异,这个时代里,除了她自己的,还真没多少难得住她。不过,算起来,还是老毒物的师门赢了。
凌九沉默了下来,那是不是说她的血更毒,他还记得义父说过,解他的噬心蛊除归一针法外,还有一味药引,那便是天下至毒之物。当年小石头可是用她的血为他引的,现在还是血养着它。
“你有什么可以直接问我。”见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便知他心里藏着什么事,也有个大概的猜测。
“你的毒会这样吗?”凌九不敢问她的血是否更毒,答案怕自己也接受不了。
“不会。”她的毒是特殊的,也许跟她当年边中毒边解毒有关,若真如沈亦芳那样,她哪敢与人太过亲密,一个不小心就会毒死人好不好。
“真的?”不懂原故的凌九喜上眉稍,在他认知里,只有更毒,或者差不多毒才会难解,才会被判死刑。
“不是真的,你早成俱尸体了。”与自己最亲近的人就属他了。
凌九一愣,马上又明白了过来。对呀,他们都到如此地步了,自己不是好好的吗?高兴得把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再吻,若不是在开车,就得干出点别的什么来了。
穆林月看着傻乐的凌九,唇边扯开一抹苦笑,真的希望那天会有奇迹出现。本以为回家以后,凌九会做出点什么来,哪知他只是把她轻放到床上,轻轻得吻了吻,便摆好了入睡的姿势,老实得闭上眼,穆林月有些奇怪得看着他。
“再这样看我,我可不会管你累不累。”闭上双目的凌九警告了一句。
穆林月一笑,原来他是在心疼自己,还真别说自己这一晚着实辛苦了些,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阿九,晚安。”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很快便睡着了。
凌九这才长舒一口气,忍得太难受了,她那轻轻的一下,着点让自己破功,这小女人总能用无意识的动作,加深他的欲望。
不过,很快他的洞房花烛夜便会来了,他到时就可以好好疼疼她了,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压了下去,这才开始真正的休息。
第二天,便是八月十五了中秋节了,算起来,凌九与穆林月真正有交集就是从去年的这个日子开始的。
而就在这一天,也是凌九用伤者的身份正式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日子了。所以绑着绷带,坐在轮椅上的凌九爷,便在书房见了三个小时的属下。直到穆林月极为不满得进来打断,议事的人才慢慢散去。
“时间可算掐得好?”人一走完,穆林月收起温怒的表情,笑问凌九。
“林儿办事我放心。”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做戏得做全套。凌九见没了外人,很快恢复了常态,第一件事,当然是抱自家的小女人了。
穆林月躲开。“你可是伤者。”和好后的他们已能随意拿这件事开玩笑了,真的不在意,才能没了隔应。
“那你还欺负我。”没温香软玉在怀,凌九很是不满。
“桌上有这段时间的资讯,你看看。我还得去做月饼。”懒散了这么多天,可还有得忙。
“月饼买点就行了嘛,何必那么辛苦。”有那功夫的,不如多陪陪他,凌九拽着不撒手。
“自家做的味道、口味都要好一些,一年一次嘛。”
“你去年就没做。”他可还记得去年她早就扮成秦林去了朝阳。
“今天不是没什么事嘛。”
“不要去,陪我。”凌九耍赖。
“你可要想好了,我亲自做的月饼一年可这一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话让凌九纠结起来。“那你做的只给我一个人吃。”
穆林月不语,只拿眼瞄他。
“好吧,好吧。大家都有。不过,我的要特殊点的。”
“月饼能特殊成什么样。”这要求还真让人犯了难。
“我不管。否则你别去。”凌九又上来缠人。
“好了,好了。依你还不成吗?”穆林月算是怕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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