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就是知秋的大日子,穆宅热闹起来,而抚春他们是昨晚到的,一起来的还有祥婶。知秋身子会越来越不方便,而且生产后,也得有个老人帮忙带带,想来想去,穆林月上次就定好了祥婶,一则知根知底,也是杏村的老人,而且她无牵无挂,与凌九也熟,各方面最为适合。
一群人围在一起谈论起那个世外桃园,格外亲切。早就计划好了,从今天起一切事物暂停,知秋、顾清都没有家人,他们即是家人也是客人,而在上海,他们也不愿大张齐鼓,也没什么好请的嘉宾,能为他们庆祝的只有他们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了。
七爷,八爷下午也早早得过来了,说好要大闹三天的,至于凌九,算了吧,人家已把自己划到那边去了。
初来乍到的祥婶,见小姐、姑爷身边有这么多人聚着,也是极为欣慰,小姐为了杏谷牺牲太多,现在又一人在外报仇,若再苦了自己,他们这批老人情何以堪。
晚餐后,当然是中国最常见的娱乐节目,打麻将了。刚好两桌,女的春、夏、秋、冬一桌。男的七爷、八爷、顾白、顾留,至于顾清。陪着他媳妇呢,要知道,那里可有他家里的三个人。
现在大家都知道知秋怀了双生子,宝贝得不得了。本还有些羡慕的顾留夫妻,经小姐把过脉后,也自在起来。因为抚春极有可能也怀上了,不过月份不大,脉向不显。这不早准备好的保胎丸已吃上了,而不能因这次出门,有半点差池。
至于另外两个人,到是没回房,而是陪着大家在棋牌室里,躲在角落里写写画画似在计算着什么。
刚打了几圈,八爷有些不耐烦了。“不打了,没意思。”这一个二个的心思根本不在打牌上。顾白还好,可有可无,另外两个,一个劲得往女桌那边瞟,让他赢得都没意思了。
“这可是你说的。”七爷回了一句,立马起身去找他的阿吱,小家伙刚学会,正有瘾呢。自己盯了她半天,都没见她回过眼神,山不来就我,只得我去就山了。搬了凳子坐在她身边。而阿吱对他的到来,格外高兴,拿不定的,也有了参谋,一副信任、依赖的模样。
顾留也起了身,去了厨房,温了一杯牛奶端了过来,递到抚春手里,他媳妇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抚春对他柔柔一笑,接了过去,她挪了一步,把位置让给他,自己刚安静得坐在一旁,看他打牌。两人的手在牌桌下自然得十指相握。
顾白已习惯了这种秀恩爱的场景,见没什么事了,还不如去忙他的。悄悄与小姐打了个招呼退了出去。到是八爷怎觉得这一幕如此辣眼睛呢。沉思了一下,小心翼翼得挤到了冷夏旁。
“干嘛?”冷夏对他无感。
“看你打牌呀!”
“背头猪,就得输。”冷夏对他很少客气。
“你说我是猪?”八爷气结。
冷夏挑眉,一副你才知道的模样。众人见状哄笑。
“八爷,这边坐。”对面的知秋起了身,作为新娘,她可不能一直在牌桌上,明天还有得辛苦,两个宝宝到是乖,但她也不得不注意不是。顾清高兴了,对这些娱乐他从来都不喜,不是媳妇在玩,他看都不会看一眼,见她退了下来,陪着也退了出去。
“这顾清还没成亲呢,怎么就成了妻奴了。”这话一出,众人皆黑脸。
“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七爷不满得先开了口。
“吃不到葡萄别说葡萄酸。”虽说刚结交不久,倒也是一见如故,顾留说起话来也不留情。
“你打牌吗?”冷夏最直接,大有不玩你就走的趋势。
八爷一看势单力薄,果断得闭了嘴。“打,怎么不打。”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今天要大杀四方。”
与他对门的冷夏眯了眯眼。“冷夏啊,礼钱不是还差点吗?”看戏的穆林月见状来了一句。
“小姐,别担心,有出处了。”
冷夏也只有对穆林月,才会多蹦几个字。
穆林月坏笑。“怎么了?”凌九小声问。
“八爷得罪了冷夏,有好戏看了。”两人开始咬耳朵。
“你是说冷夏是个中高手。”
“看不出来吧。”穆林月挑眉。“平日她只是陪着玩,没显真本事。”
“打哪把她捡来的。”凌九有些好奇她身边的这几个人的来历。看似平常,个个不平常。
“你到是会用词,知我是捡的。”
“他们哪个不是你捡的。”
“这样说也对。”
“我都是你捡的。”
“这话到奇了。”她何时捡的他,她怎么不记得了。她可不认为他还记得当年他捡过一个小婴儿。
“我十五岁那年,不是你把我捡回去治的伤吗?”没想到他还记得当年的事,而且还记得那么清楚。
“要知道,当年捡的是阎殿殿主和墨门未来掌门人,怎么也得要个十万八万的。失误啊失误。”一脸痛心疾首,双眼却笑开了花。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何止十万八万的,小贪心。”
见他又不正经,穆林月白了一眼不于理会。讲起了冷夏的来历。“冷夏是在赌场长大的,据她自己说是赌场老板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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