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自己狂跳的心脏,林月探出了头,他又叫她宝贝,为何感觉与原来不一样了呢。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林月就睡了过去,着实太累了。
“小姐,睡了?”楼下知秋和阿吱还等着九爷。
“是,我也告辞了。帮我监督好她。”摸了摸阿吱的头,凌九回答到。
“我一定完成任务。”阿吱拍了拍胸口。却不知道自己还没开始执行,就被调离了岗位。这当然是后话。这一刻凌九是放心的。
一夜无梦,穆林月第二天醒来精神特别得好,本不想上学,但又不能太过扎眼,还是认命得出了门,不过可以在纸上分析数据,回来就可以付于行动了。
这次她没有让王叔把车停到街角,而是直接停在了校门口,经过昨日,既然选择高调,就一直高调下去吧。
“这就是昨天那个穆林月?”
“对。”
“不是土包子吗?怎会坐车来?”
“打肿脸充胖子呗!”
“瞎说,这辆车总停在街角,看来一直是她在用,不过这是第一次开到门口罢了。”
零零散散的议论声传进耳朵里,穆林月面无表情,别人的眼光与我何干。
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下意识得往右让了一步,那人也往右走了一步,她往左,那也往左。再不明白是遇到找茬的,穆林月就白活了。
“你叫穆林月?!”是问句也是肯定句。林月终抬头看了一眼,是个男生,目测一米八左右,比凌九要矮一些。
既然你丫能自己回答,干嘛问我。在这世上对于林月来说,只有两种人,一种自己人,一种陌生人。对自己人可以很好得交流,而对陌生人决对吝啬每一个字。
见他挡住自己的去路,又问些无聊的问题,林月向前走了一步,虽她个子比他矮上许多,但气场强大,还是把他逼退了一步。
来人见被一个女生逼退了,又甘心,想要上前,可林月没有停顿,一步一步稳稳得走了过去。反倒叫他找不回场子。终是退到了一旁,见林月走远了,才回过神。
这人来到梁浩然身边小声叫了一声“少爷。”
“嗯,有意思,有意思。”手下嘴角一抽,少爷的世界他们不懂,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好可怕好吧!
“去,把我转到同她一个班。”
“是。”梁浩然是谁,梁浩然是现任梁督军的第二个儿子,上有大哥顶着,苦活累活找不着他,又有娘亲疼这个幺子,什么好的都由着他,很快养成了他这个纨绔的性子。
刚到上海怕他无聊,左选右选才选了这么所大学,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能毕业就行了。
昨天是他第一天上学,看了一场好戏,今天又让帅气的手下试了试她,看来并不是众人传的那种肤浅的人,这终让他在新的地方找到了第一个好玩的目标。
第二节课是外语课,现在的上海,已到处都是外国人,语言的沟通就重要起来,很多大学开了这门课程。
穆林月坐在最后一排,必没注意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什么,现在他们教的东西都过于肤浅了,对于她这种前世考过级的人来说,太小儿科了。
拿出笔记本,开始回想昨天在实验室的各个环节与结果,作出新的假设和流程。
“我可以坐下来吗?”有人轻声问她。林月没有抬眼,旁边的位子上已坐下了一个人。
“你记的不是英语吧。”来人不识趣得探过头来看,还发表出了意见。成功打断了她的思绪。
“啪”她关上笔记本,继续不下去,就没有坐在这里的必要。刚起身,就被教员叫住了。
“这位同学,你能读一下这段吗?”课堂是响起一片嘲笑声。
林月定睛看了看,原来是首诗,还是首雪莱的诗,对于现在的这群人而言,已超纲太多了。
“如果,我读对了,可以走了吗?”清冷的声调让课堂很快恢复了安静。
“可以。”
“Dar’st thou amid the varied multiture
To live alone, an isolated thing?
And care for none; in thy calm solitude
A flower that scarce breathes in the desert rude
To zephyr’s passing wing?”
女声无情感的语音很快读完最后一个单词,课堂里没有任何一个回过神来,而林月已开始收拾,准备离开。
“等等。”教员又叫住了她。
“我读错了吗?”林月没有过多的表情,可就是让人觉得她现在不高兴。
“没,没有。”教员艰难得吞咽了一下。“你翻译完就可以走了。”
“在芸芸众生的人海里,你敢与世隔绝,独善其身?
任周围的人们闹腾,你却漠不关心,冷漠,孤寂
像一朵花在荒凉的沙漠里,不愿向着微风吐馨。
——选自雪莱的《孤独者》”
林月说完,头也不回得离开了教室,身后有个脚步追了出来,她继续保持着自己的频率往前走。
“你叫穆林月?”为什么总有人问她如此无聊的问题。
来人终是追上了她,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我叫梁浩然。”林月见左边的路被阻,转向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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